把自己的焦躁归咎为因为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所以他为她担忧。
珠曼忽然望着嘉妮:“秦牧现在还租在你家里吧?真是谢谢你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来都照顾他。”
示威吗?嘉妮微笑:“说哪里的话,室友都是互相帮忙的,我也受过秦牧不少的恩慧啊。”
珠曼说:“我现在住在小a家里,准备近期找房子。秦牧你有想要搬的地方吗?”
秦牧微讶,“你决定回来定居了?”
“是啊,在外面漂泊地也够久了,本来有个研究所要我,待遇也非常好,我想想签了研究所,以后就得常年在外面工作了,没有归属感,所以就婉拒了人家。”
“女孩子嘛,不能没有工作,但也不需要做个女强人,还是家庭与事业能并重比较让人羡慕。”珠曼的朋友之一说。
嘉妮像看戏般望着秦牧。他是不是没有料到会如此峰回路转?在他准备考验珠曼爱不爱他的时候,珠曼飞回来了,并且如此高调地表态想要回归家庭。她甚至默默地想,会不会他们俩等民政局一上班就要去领证?
秦牧没有明确答言,但整个晚餐他显得心不在焉。珠曼时不时问嘉妮需要吃什么,体贴地好像他们是忘年之交,嘉妮在心里悄悄恶寒,难道她忘了她给自己发过邮件吗?既然已经表明是敌对关系,不用如此套近乎吧。
嘉妮甚至也有些疑惑,珠曼看起来待人处世都很圆滑,不像会莫名奇妙发邮件和她示威的人呢。而且人家人都回来了,对秦牧应该是更加势在必得了吧?
嘉妮想不通,就干脆不想了。去拿饮料的时候,秦牧和她一起去。他问嘉妮,“会让你觉得不高兴吗?”
“有美食吃,我高兴还来不及。”
“是吗?一点都不介意和珠曼的朋友们坐在一起?”
“不介意啦,但是如果他们没有那么鸹噪当然更好。”
她的淡定反而让秦牧不安。他说:“我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回来。”
“所以很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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