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老做糊涂事!关键是做了糊涂事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犯的糊涂,悲催。
“嗯,幸好操作时间超时,卡已经自动退出来了,否则就要担忧你的存款咯。”欧瑾霖给她夹肉,望着她说,“我当时拿了卡,不知哪根筋不对,就想查查卡主人的资料。这一查了不得,发现竟然是你的卡!你说巧不巧?”
“扯淡吧?想查卡主的资料就能查吗?”
“别人不行,但是本行的内部员工要查没问题。”欧瑾霖笑呵呵地欣赏她毫不做作的吃饭方式。她红红的小嘴就算涂满了油,看起来也还是那么迷人。
“你混银行的?”
“是的。”欧瑾霖胸口温柔澎湃,“我觉得这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缘分!所以,理智告诉我必须的、果断地一定要和你联系。”
宋嘉妮头皮麻了麻,“老同学嘛,要联系也应该的。不过,咱们好像从大一之后就没再见过了吧?”
“嗯,那会儿不敢联系你。”欧瑾霖说,“高一那件事后,你是不是恨不得把我撕碎了。”
宋嘉妮点着头:“你害得我被老师告状,爸妈都误会我,当时恨你是必然的。”
“现在呢?”他期待地问。
“都过去八九年了,你觉得我是个如此长恨的人嘛?”
他给她倒可乐。笑呵呵地说:“那就好。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很害怕你说:‘原来是你,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然后啪得一声把电话挂断。”
嘉妮哈哈大笑:“我只会说‘你谁啊,打错了吧’。”
欧瑾霖也笑:“幸好你没有。”
宋嘉妮嚼着肉,看他一根筷子都没动:“你怎么都不吃?”
“我胃不好,不能吃熏烤的东西。”
“那你还约我吃肉?”“你喜欢就好。”
宋嘉妮尴尬。他们有好多年没见面了,他对她难道没有感到陌生和隔阂?他怎么能说着仿佛是情话的话而面不改色呢。他是不是觉得老天安排他捡到她的卡,是一种暗示,所以想要“旧情复燃”来着?
他们聊着彼此境况,说起中学时代的趣事,欧瑾霖说:“你还记得高一上学期野炊的事吗?一屁股坐到田里,把裤子都弄脏了。后来还是班长脱下衬衣解了你的围。”
嘉妮于是想起了姜纬。
仿佛冬天里被淋了一头冰水,她突然就失去了吃饭的兴致。在大学里有一次,她也曾掉到水里,是姜纬脱下他的衣服系到她的腰上,他只穿着白色的背心。欧瑾霖问她:“你和以前的同学有联系吗?”
嘉妮垂下了眼睫,不想继续话题了。她捂着胃说:“吃得好饱啊!谢谢你今天的晚餐。”
买过单后,欧瑾霖建议到步行街走走。嘉妮裹着大衣使劲摇头:“太冷了。”
“还是像以前一样怕冷。”欧瑾霖说,“我送你回家吧。”
宋嘉妮坐在欧瑾霖的福克斯上,有点羡慕嫉妒恨。感慨自己真是没钱途啊没钱途。人家和她同龄,现在已经有车族了,她却混得惨兮兮,连房子也是老爸老妈付的首付,每个月父母和她各出三千供房,得勒紧裤袋才能过日子。她此刻方才觉得,找个有经济基础的男人是当务之急。
欧瑾霖在拥堵的车潮中紧握着方向盘:“盛世阳光的月租贵吗?”
“还好。”有秦牧的房租,她一个月只要2k就够还月供了。
“一个月两千元跑不掉吧?”欧瑾霖抽空看了看她,微笑道,“我的公寓还有间小屋子空着,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给你住。”
宋嘉妮震惊地眨了好几下眼。呃,这是勾引吗?想一夜情?想同居?宋嘉妮干笑:“谢谢,但是不用了。”
“离你上班的地方太远?”
“那倒不是,”宋嘉妮说,“我现在住的地方挺好的,而且这辈子除了出嫁,应该都不用搬了。”
欧瑾霖笑了:“原来买房了,恭喜。”
“恭喜什么呀,我宁可不买。原先月光族,过得滋润又自在,现在是白领――你知道白领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这个月的工资又‘白领’了。”
欧瑾霖哈哈大笑起来,瞅了她一眼忍俊不禁:“宋嘉妮,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
嘉妮摊摊手,“那是,人长得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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