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敲了敲,从口袋里拿了些烟叶添入,眯眼吸着旱烟,脸上皱纹深浅堆积,说不出的苍老。
徐幼娘背过身偷偷抹了一把眼泪,埋怨道:“老爹你这不愿住女儿这儿,却也不能劳累自己,你今天不来,我也和当归回去见你,那书呆子一看书就入了谜,女儿这就去喊他。”
说完就要往客栈里走去。
老汉一把喊住她,说道:“你忙饭去吧,我进去就好。”
徐幼娘知道老汉有话要单独对他说,点了点头,往后厨走去。
古色古香的书房里,除了那满柜的书册外,就数墙上挂着的那把当归剑最是大气了。
此刻青衣书生捧书而立,闭眼对着墙上的当归剑说道:
“君子佩剑,良人当归,这些年我顾当归对不住幼娘。”
“读圣贤书没读出个榜眼探花来,却读出一个道理,家事国事天下事,我顾当归一介书生,到头才发现最该念着家事。”
“门前老槐树下埋着的桂花酒,走时被我带去大半,如今埋下的女儿红也快五年了吧,当初说好生儿便饮桂花酒,生女便饮女儿红,其实生儿生女我都喜欢,可惜没能为你留下一儿半女。”
“可怜我顾当归读书读出个半仙来,却让自己的女人受苦受累这些年,西蜀李清白曾说好酒当饮好剑杀人,这些年让她受过委屈的,也该有个了结了。”
说完这句,顾当归举起书桌之上一壶桂花酒仰头灌下。
墙壁之上挂着的当归古剑此刻竟然颤鸣如龙。
书生饮酒落泪,怔怔出神。
门外老汉伸了伸手想要推门,最后还是垂下手臂,叹了口气转身走开,连饭也没吃就牵着那头老黄牛离去了。
“作孽啊。”
老汉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一道苍老的背影,顾当归在窗下看的出神。
徐幼娘一把推开房门,焦急问道:“我爹呢?”
顾当归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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