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去:“你也应该知道,我顶多只是陷害了你的父亲,可是你们没有证据不是吗?那就是空口无凭!反倒是真正杀害君千炀的人,我倒是可以透露一些线索给你!”
“!!”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白沐卿一定会被顺着鼻子牵走。可现在,她更多的是不安地望着顾普天得意的诡笑,摇着头拒绝,却充满了动摇:“不,不。”
顾普天很满意白沐卿此时的反应,垂死挣扎,最美的画面不过了!
“怎么?你难道不想知道真正杀害君千炀的人是谁吗?你难道不是一直都在调查这一件事吗?是不是毫无头绪?”他嗤笑着渴望般地紧盯着白沐卿茫然的脸,透着阴森的欲望:“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了别碰我!”也许是害怕突如其来的真相,白沐卿竟却步了,发飙地抓住顾普天碰触她的手。顾普天也像被扎到一样猛地反应过来反抓住白沐卿的手,颇为激动却又充满了兴奋感道:“因为你在害怕!你害怕你自己信错了人!你在恐惧,在怀疑,这件事和他有关!”
“不是的!”白沐卿大叫地反驳道:“我相信他!”
“你骗得了我,骗不了自己!”顾普天紧抓的手用劲更猛了:“来吧,离开他,我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们是同一种人,外表光鲜,却跳动着一颗肮脏的心和那不堪的破旧灵魂!君涟漪!你敢说你不是在利用他吗?你一边在怀疑他,一边又想要利用他便利的势力,这边又陷入了对他的迷恋!你可真恶心!”
“闭嘴!”咆哮般的愤怒,白沐卿拽起顾普天的衣领,不管它皱成了什么样,只想要一泻自己的怒气:“你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地把别人归为自己的同类!我和你,就算是同一种不堪的人,那也是不同的活法!我是曾经怀疑过他,徘徊过,动摇过!但是我已经做了决定就不会再后悔!我也从未利用过任何人,不像您,只会为自己的利益在背后尽干一些龌龊的脏事!”
“我做的脏事,那也是光明正大的,何时掩人耳目了?”顾普天根本不为自己做过的事表示出零星半点的歉意,反而以此津津乐道。嘴边露出尖锐的谄笑,然后猛地一把抓住白沐卿的手将它挣脱离了自己的衣领,警告说:“至少我不会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你这话什么意思?!”顾普天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故意不点破,这使白沐卿徒然生出一股厌恶,狠狠甩开顾普天的手,他这句话,犹如一把带刺的箭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肉体里:“把话说清楚!”
“你自己不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吗?”顾普天哈哈大笑一声劝诱的语气:“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相信他不如和我合作!”
“笑话!”白沐卿断然拒绝地轻蔑一笑:“你这是在大晚上说什么大白话?我会和一个杀害自己父亲的人狼狈为奸?你脑子是进水了,还是自我感觉太过于良好,忘了我们之间的立场了吗?”她警告地指着顾普天的鼻子蔑视道:“我和你,只可能是敌人,至死方休,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陷害我父亲,然后亲手将你送进大牢!”
“哼!”顾普天不以为然白沐卿天真的誓言,很是自大地耻笑说:“你是说现在断了两根肋骨正在休假的于子霆吗?”
“你不要小看人!”白沐卿正色中充斥着怒气:“你就得意吧,有始有终,你逃不过应得的罪罚的!”
“我可不是信徒!”
“但你是一个赌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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