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点的如释重负的畅怀感?
此时刘左昂淡淡望向她的视线,是那么的冷澈和尖利。那种寂寒的凛冽少了该有的慎骨,取而代之的是落寞般的失望。可就是这种道不明的眼神,犀利得像把磨得锋利无比的尖刀,仿佛要瞬间刺透白沐卿的心脏一样地猛烈。不由地内心颤抖了一下,有点心虚,有点违心。
可是,她并没有说错不是吗?为什么被刘左昂这样的眼神凝视着,竟会觉得是自己错怪了?
白沐卿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刘左昂迎了上去。冰凉的指尖毫不温柔地掰过白沐卿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寒透的阴冷目光:“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我刘左昂他妈的就是专干这种见不得人,下贱勾当的卑鄙小人!?你就为了那个于子霆来这么地贬低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说着,下巴的手劲又加重了几分。白沐卿的颧骨仿佛就快要被捏碎了一样疼得麻痹得快要失去了知觉。
她知道,自己又惹怒他了,他现在才是出离愤怒!突然有点后悔,心里像是漏了一拍似的,后悔说出那样毫无根据猜疑他的话。明知道这样很伤人心。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想再收回可不是道个歉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况且,白沐卿生性倔强,也爱足了面子。原本想要势弱的话,到了嘴里却又变了味。
“是不是,不是用说的,你要做出来给我看。”扬言,她倔强地迎上前去,作势有点得寸进尺。也许是白沐卿的‘死不悔改’真的惹怒到了这只沉睡的狮子。
“啪”地一声,刘左昂愤怒地一把将白沐卿甩到了地上,她的身体一个晃荡,不小心撞到了茶几的桌角上,深深地吃了一记疼。但是刚烈执拗的性格使她硬是忍着没啃出一声。
刘左昂没说话,决绝地撇过了头不想再看见白沐卿。而白沐卿此时的心情,更是一团糟糕。她想,刘左昂现在是连看都不想再多看自己一眼,甚至连她的声音都不想再听见了。可是,白沐卿偏偏就是这样的不知死活。明知道枪架在哪里,却硬是往枪口上撞!
捂着已经有点淤青的肩膀,白沐卿轻揉着站了起来,倾斜着身子微低着头,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大叔对于我来说,不仅仅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他在危难中救过我多次,我们互相照顾帮忙谈心。他早已经是亲人般的存在了。还有子衿他们,是朋友,更甚是亲人。如果你想要说这么做全都是因为顾虑我的安全之类的话的话,我别无可言。但是我不希望会有第二次。也许我的反应有点大,我也承认我是有点激动。但是我很难受,我很自责,这件事怎么说跟我还是有点关系的。在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差劲。”说到这,白沐卿顿了一下,有一丝犹豫,但还是开口了:“...如果那天的事,你是真心的话......”
白沐卿没说下去,因为她说不下去了!
她不想这么卑鄙,她也不敢这么自大,更没有这么自以为是地想要以此当筹码。因为她赌不起!
“嗙!”
轻轻一声关门,白沐卿缓缓地踱出了书房,也离开了刘左昂逐渐望向她的视线。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刘左昂像是自问自答般踌躇地凝视着房门方向,然后转身,打开了另一扇门,进去了。
“...我又搞砸了...”白沐卿长长一声叹气,自嘲地戏谑一笑,跺进了房间。
“嗙!”
“嗙!”
两个关门声同时响起。只是,各自的声响掩埋在了对方的嘘声中,谁也没有发觉对方的悲伤。
第二天,胡景来找白沐卿,地点是一家人流稀少的酒吧。
阴暗的灯光,将白沐卿所有的表情都掩盖了下去。
“我知道就算不来找你你也会主动联系我的。”
“叔叔不愧阅人无数,竟这么了解我。”白沐卿语气平缓,不带一丝波澜。端起一杯鸡尾酒,小口抿了几下,等待着胡景的主动发话。
胡景挪了挪酒杯,但是似乎没有喝的打算:“我不必特地去了解你的为人。你是大哥的女儿,自然很多地方和他相像。大哥重义气,这也是我之所以这样卖命为他赴汤蹈火的原因。我想,你是为子霆受伤一事来的吧。”
“叔叔明眼人,有话就直说吧。”
“你是在怪我。”
“怎么会。”白沐卿轻轻地摇头道:“叔叔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为了君家,我哪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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