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还未成熟,说了也只是平白添乱。”
“您说时机,又说我是关键。难不成,我的出现促成了这一切的流动?”
“也许吧,”二姨太叹道:“打从我知道你是来罗府调查这个案件的时候,我就知道岳秋娥会利用你去对付陈远晴。却低估了你,惹得自己成了你们怀疑的对象。”
“怎么利用我去对付陈远晴?”白沐卿被越说越糊,不免有点焦躁。
二姨太却依旧平静,缓缓开口说:“你不是已经意识到岳秋娥故意让你们知道陆琪这个人吗?那是因为她要以此引出另外一个一直藏在身后的人!”
“......”
见白沐卿一脸讶异的惊叹号,二姨太又开口解释说:“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这件事近乎没有人知道!我猜岳秋娥也才知道不久。她这次是太过于急躁想引出这条线索让你们知道,殊不知,你们都是别人棋盘中的一颗棋子!”
“我只以为六太太和七姨太之间有着利益交易,却没想过七姨太会是本案的一个关键?!”白沐卿此时无比后悔道地直摇头:“如果我当时再留点心的话也许真相早就知道了也不一定!您还是快点跟我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虽然于子霆跟白沐卿说了陆琪杀害罗永辉的动机,但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它的详细内幕她却一无所知。
“那得从十三年前说起了。”二姨太清晰的双目幽幽地透过残破的纸窗,望着天际乌云中透出的一丝微弱的光亮:“那时正是罗永辉为如何将岳秋娥抢到手而伤脑筋的时候,所以她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当年我已经深居留尘轩好些年了,但对外面的消息却并不堵塞。”说到这,二姨太用手轻轻捋了捋几丝泛白的头发又张了张嘴。
她用缓慢的语速,幽幽地一字一句说出了另一个无法挽回的悲伤。而这个,才是促成整条链子流动的根源。
“一天,罗永辉衣服上沾着斑斑点点的鲜血回到了府里。当时府里的人吓得都团团转。我也因为这个骚动,于是便叫阿碧去外面探探到底是怎么回事!而结果让人寒心。这血正是陆琪当时才只有十二岁的兄长陆林的血迹!陆林是罗家米行的一个看库房的临时工。据说是陆林偷了米行的米刚巧被罗永辉撞见,于是就被一顿暴打。正值罗永辉为岳秋娥之事烦恼之际,所以当天他下手十分地重,似乎要将这一切的怨气都发泄在这个瘦小的肩膀上似的。陆林被他打得直吐血。但是在场的几个工人们谁都不敢上前阻拦。他们以为罗永辉发发气就可以了,可谁知他打完陆林之后,那个可怜的孩子就再也没有起来了。”
“就这样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活活打死了?只因一袋米!”白沐卿听得整个人连手指的关节都颤抖了起来。
“对,就只是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过错,他把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活活打死了。”
“那后来呢?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陆家是穷人中的穷人,家里就两兄弟相依为命。虽然父母早亡,但是两个孩子还算懂事,从小就知道怎么养活自己。再靠邻里的一些接济,日子总算还是勉勉强强可以过活。”二姨太说:“据说那天是因为陆琪生病了,仅有的钱也都用在了药费上。刚巧米行看管仓库的工人被辞退了,一时找不到人。没想到竟然叫一个孩子来做这种事!”
“因为孩子小,容易从他们手里克扣工资。却不想发生了偷米的行为,又恰巧被罗永辉撞见!”
白沐卿一阵见血地指出了始末的原因,心里已经是气愤到了极致!恨不得攥着拳头冲到罗永辉的面前狠狠地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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