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丝苦笑。
“哼!”刘左昂也似默认般微低下了头,轻笑:“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呆在这儿吧,好好陪陪你爸。”
“你希望我留下来吗?”有点喜出望外,但是随即,萧缨又沉下来了脸低声念叨:“反正你这不过是场面话而已,对谁都一样的。”
“嗯?”刘左昂没听清她说什么,疑问地看着萧缨。萧缨抬起头,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她可是个特别的女孩子,我挺喜欢她的。有空帮我约约她吧,我想和她做个朋友。”说着,就举起酒杯对着刘左昂又一饮而尽,然后潇洒地转身走向人群。
刘左昂微眯着眼,凝望着对面,然后将酒杯里剩余的酒全都灌进了嘴里。
“左昂。”
早就摆脱了那些跟踪者的亿青,此时已经站在了刘左昂身后等待着他们对话结束,报告情况。
“怎么样?”
“是顾普天的人,看来他是相信了我们放出去的消息。恐怕会一直死盯着你不放。”
“所以我分不了身。”刘左昂含眼低声叮嘱说:“他不知道账本在哪里,只能时刻不放地注意我们。叫阿飞小心点,速战速决!”
“你这是不信任她?”亿青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刘左昂瞟了他一眼,声音飘渺:“我只相信你们。”
“知道。”亿青若有所思地又恢复回原来的表情迟疑道:“从刚才开始好像都没怎么看见冯翔的身影?”
“......”刘左昂眼底猛地一沉,一个猜忌的神情。
与此同时,拍卖正好结束了一个高潮。休息期间,又有许多人端着酒杯过来打起了招呼。
就是这里了!
白沐卿暗暗地在心里念着伸手推开了眼前这间与整个大宅庄穆的风调格格不入的简陋简陋小屋的房门。
因为将近一个月未打扫的缘故,整个屋子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
这里是君母生前住的房间,大概几十平米左右大小。
君千炀在还没发家的时候家境较贫困。而这个伸手可及的简陋小屋却承载着他们一起打拼的汗水和所有酸甜苦辣的地方,是回忆的场所。只可惜君母命薄,在君千炀事业逐渐蒸蒸日上的时候就去了。当时君涟漪才五岁。所以白沐卿根本就没见过她。
而君千炀重情,为了怀念君母就在原地建造了现在的君府。而这间小屋子就这样原封不动地坐落在君府特殊的一角。
这些都是君千炀在谈起以前的事时跟白沐卿说起的细节。她只知道里面有一个很特殊的梳妆柜。而刘左昂说的账本正是被放在那个梳妆柜里面。若不是君千炀跟她提起过,谁又会想得到这里呢?
白沐卿用手摸了摸床头边上一张小巧精致的梳妆柜。上面的漆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很难看得出原来的颜色是什么。上面雕刻的精致花纹也早已和梳妆柜混为一体。暴露出来的檀木虽然也随着时间的镌刻,年轮的纹理慢慢地变得模糊。但是檀木独有的淡淡清香还是微弱地散发着,充满了整个房子。
这是君千炀卖给妻子的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礼物。当他买得起这么一件上乘的东西时,君母已经无福消受了。
物是人已非,只剩睹物思人。
白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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