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以后他的路,不管生死,落凡都是不会插手半分的。
回身,落凡发现道明师叔最开始守住的房间居然还存在。
还真的是看不出来,她这师叔还是如此一个念旧的人,即便是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之下还能被她利用这个房屋来激怒。
如此,落凡倒是对这个房子产生了几分兴趣。
刚刚才和墨双瞳抬脚走进去,屋顶便落下了许多的细碎的沙石,看样子不管道明师叔是如何的保护这个房间,还是被波及到了呀。
“我还以为师叔誓死要保护的东西会有多么的了不得,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的确,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很普通,但是还是能从房间布置里的柔和看出这是一个女子居住过的,只是与一般女子的闺房不同。
这里只有简单的一面铜镜和一把普通的木梳,再不过就是梳妆台上有着几枚木质的步摇。
但是从浓厚的灰尘覆盖下擦拭的极其干净的桌面可以看出这个房间是一直有人仔细打扫的。
“爹每天都会到这里坐上半天,这里的一桌一椅都是爹亲手擦拭的。”不知在什么时候,武明竟然出现落凡他们的身后,眸底是一片黑暗的沉静,像是无关人一般的说着,“……这里,曾经是我娘住的地方。”
边说着,武明走进房间顺手拿起那被浓厚灰尘盖住的木梳,仔细的将上面的灰尘擦干净。
“哦,是吗?”
落凡注意到了武明的动作,如玉一般的指尖轻轻碰触那面同样沾染上了灰尘的铜镜。
在指尖碰触到的瞬间,落凡的确感应到了这里曾经有一个女子哀怨的坐在这里,日日夜夜对镜梳妆,悲怨哀切。
浓浓的感情涌进落凡的心中。
“赫!”
落凡收回指尖,将手捂在胸口。
这种感情不是十分激烈,但却胜在一点一滴的积累,一点一点、一丝一丝的侵入心脉,让她的心跟着一起哀怨,一切悲切起来。
“落落,你怎么了?”
墨双瞳将落凡拉入怀中,却不知落凡现在是怎么了,只当是落凡先前受伤太重,这个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势。
“无碍。”
落凡示意无事,但眉宇间还是有些痛苦。
“其实娘当年也只是被抓来的女童之一。”无视落凡和墨双瞳,武明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娘的心底很善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还单纯天真的认为她会从这里逃出去。
娘求生的本领真的不小,她竟然躲过了血教侍卫的眼线,逃到了……这间房间。”
武明接着又将灰尘下的步摇也清理了出来。
“当时爹也在遭受月圆时的煞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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