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刀“正义”的心。
“儿子,我去拨电话,交给我同事处理。”骆刀走路一拐一拐的,是因为之前抓小偷的时候大腿被人刺了一刀,需要休息,所有差事由同事处理。
电话接收讯号差,骆刀拿着电话到处游走找最佳位置,骆剑也突然甩开少年的依靠,悄悄的走出门去,扔下受惊的少年。
骆刀很熟悉的拨打同僚的电话号码,按下第七个电话号码的时候......
“嘭!”
“啊!”
有一阵惨叫声吓得骆刀连电话也拿不稳,他跑出去看看怎麽一回事,只见地面有个人躺着,血流成河,旁边有一堆黑糊糊的东西,不过因为距离地面太远而看不清楚。
“儿子给我看着这贼!我很快就回来!”骆刀匆匆乘着升降机去了,未发觉骆剑不在。
突然插入逃生机会,那红发少年当然不会放过,他站起来正打算一步一步的溜掉,远方又传出“踏踏踏踏”的脚步声,原来是骆剑从另一边楼梯跑过来,避开另一边在围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大妈们。
骆剑强行把半只脚步出屋外的小偷推回去,挡住他的去路,脸色很凝重的关闸。
“你想怎样?”
骆剑“嘘”了一声,“我刚才跑去下一层,拿了陈伯伯的仙人掌盆栽抛下去,有个路人中招了,注意力都放在那了。”骆剑答非所问。
身为警察後代,居然知法犯法,还要为了这不认识的小偷而做出此等行为。“我叫骆剑,你叫甚麽?”骆剑把目光移向对方手臂的位置。被袖破了一个洞,露出一个“诗”字,骆剑又很粗暴的撕开袖子。
“文诗帆?真动听的名字啊!”骆剑拨开诗帆的红发,看清手臂上的刻字。
“啊!滚开!”诗帆很慌张的甩开骆剑的手,瑟缩在墙角里。“你怎麽了?你是不是被人打啊?不用害怕!我是警察......啊!不!我爸爸是警察!啊!不!我早晚也是......”
诗帆的双眼像是想说甚麽难言之隐,继续缩成一块。“骆剑!”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就像身上的一切都被人看见一样耻辱。
“不要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啦!”骆剑拉着诗帆的小手叫他起来,“你站起来啊!不用害怕!”见到诗帆站起来之後又死命的抓住电视机的样子,心里又有点愤怒。“抓住电视机是没用的!又抓就抓着我!”年纪小小的骆剑,身高已跟他老爸差不多,总之就最少比诗帆高一个肩膀的位置。
“来!手......”喝令之後就溫柔的哄着对方,“没时间了;
!快!”最後还是骆剑粗暴的拉着诗帆到睡房里。
“啊!你......”诗帆见到床就脑海想歪了,骆剑很惊慌的捂住他的嘴。“由这儿逃出去应该没人看见的!”他拨开一堆娃娃,推开一扇窗子,因为长年都封闭着,所以一堆灰尘扑面而来,但骆剑也管不了这麽多。
“小心啊!这儿是接近天台的位置啊!”骆剑见到墙壁上的水管又粗又新,也感到安心。“爬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啊!”骆剑只顾视察环境,上半身都露在窗外,忽视了後方有道寒光射过来。
“啊!”忽然,骆剑被人从後施袭,被人一大把头发的抓住,再很粗暴的按在床上。诗帆很熟巧的把袖子撕掉反绑骆剑的双手,手臂完全露出自己的名字。
“喂!你再这样我报警的了!”
“闭嘴!”诗帆摔骆剑在床上,自己走到旁边骆刀的房间,在他的衣柜翻啊翻,在乱七八糟的制服下找出一枝警枪。这明着叫抢劫,不是偷。
“这个故事教训你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诗帆他整个人踩在骆剑的背上,用他灵活的身手钻出窗外。
“啊!诗帆!你不要往上爬!”向上爬就到天台位置,骆剑拼命的松绑,诗帆技术不好,骆剑三两下子就解开袖子了。
“喂!”骆剑半个身体钻出窗外往上看,“上面的水管......喂!下来啊!喂!”骆剑很是紧张。“笨蛋!”诗帆右脚踢开骆剑的手,怎料重心不稳一时滑手,诗帆整个人从高空跌下!
骆剑一个机灵,立刻扑上前抓住诗帆,腰部以上的部份都伸出窗外,右手刚好足够抓着窗框,“抓紧一点!”
在生死关头,诗帆已不敢再嘴硬,他双脚乱踢,地上都景物都细得像一点一样,他的指甲首先抓住骆剑的手,急得愈抓愈紧,指甲都掐进肉里去。
“别放手!”
“拉我上去!”诗帆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求救,骆剑就被这一眼电得迷晕转向。不知从何的力量,一下子结束这场危机。
把诗帆拉回屋里去之後,骆剑不理手上冒出一点血的指甲痕,很紧张的训斥对方。“你知不知道上方的水管是很滑的?”他很努力控制自己愤怒的声线,以免吓坏这行动失败的小偷。
诗帆本来不发一言,但又觉得如果不给反应的话会一直持续对峙下去。“带我到警署,总比被训练成机器好。”诗帆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肚里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痛得捂着肚子。
“生娃机器?你怀上了?”骆剑说话不经大脑,摸着诗帆的肚子,“你干嘛!”诗帆在条件反射下一手甩开骆剑的手。“好!好!不要打脸!”骆剑从背後抱着诗帆的腰,是因为不想诗帆再无故打他。
“色狼!放手!放手!”诗帆急得快哭出来了。
“冷静一下你自己!”
诗帆发出最後绝招,双手高举,往上跳,像一条滑溜溜的白鳝一样,骆剑怀抱中的东西瞬间消失,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
这个动作本应是很帅气潇洒,可是诗帆忽略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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