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像调戏姑娘一样:“还找不到你?还找不到你!”
诗帆耳旁里好像有个大钟敲打一样,“当”丶“当”,“对了!对了!难道傲骄就是新驯服方法?多谢你啊!指南!”
“?”指南内页写了一大个红色问号,它还未回过神来,诗帆就一个大网的罩住它,连书带网扔进床底里去。
又到了晚饭时间,骆剑难得甩开苦瓜之後就去找诗帆。
他觉得诗帆今天怪怪的,总是背对着他,掏出笔在胸口上写些甚麽的。“诗帆?”他冷汗直冒,努力控制自己的恐慌。诗帆乾脆用上了直尺,骆剑的眉皱得像“八”字一样,他见势色不对,转身欲逃,肩上却被人一手按下来。
没错,就是笑得阴森恐怖的诗帆,他另一只手强行把骆剑的头拧过来,逼他看着自己胸口上的一大堆手写价钱表。
“好痛好痛好痛......”骆剑觉得头快要分离一样,跟诗帆一样,都会读出价钱:“拖手一百,亲吻一百,安慰服务另计......哗!还要用美金作单位,诗帆你穷得要当援交麽?”
“甚麽援交!你嫌命长了?”诗帆的缺点就是对骆剑的每一句话都很上心,他发狂似的掐打骆剑,动作明显是敲诈多於耍傲骄。
“你怎麽我一回来你就说钱钱钱......难道我已经是公务员了还养你不起吗?”骆剑抚着诗帆的背安慰着。说起钱,诗帆又双眼发光的道:“你现在只是低级职员,还要是每个月把月薪宁可找月饼罐藏起来也不愿奉献的公务员!”
“给藏起来是为了你好啊!订金也要钱......”
“是礼金!礼金!你当我货物麽?低级警察!”诗帆像风中柳枝一样扭动身体,心猜原来间歇性傲骄是如此的好玩。
骆剑乾脆抱着他的腰哄着:“那麽没六位数字的礼金也配不起我的诗帆大人啦!”就一句话令诗帆的身心都酥软了起来。
“小偷往哪逃!”不料骆剑下一秒就突然像铁钳一样想腰斩诗帆,“哗!哗!好痛啊!放手!”二人身体稍微分开一点,可清楚看见诗帆的右手伸进骆剑的口袋里,掏出半截钞币。
“啊!啊!不好意思,职业病发作!”骆剑连忙缩手,诗帆还扔下一句:“告你非礼;
!”
骆剑的芯片不停的在他脑海中教唆他做出各种亵渎下流的动作,他紧握着拳头,尝试在脑海中跟芯片对话:“好了吧!这麽下流的动作你叫我一个正义君子如何做出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