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破坏了一条水柱,由这儿跳出去应该来得及!”他闭上双眼,用鲤跃龙门之姿从两道水柱的空隙中穿出去。
“它会动的!傻瓜!”职员冷笑一声,水柱突然上下移动,蓝色的液体溅中诗帆的脚踝,发出一声惨叫。
“啊!”
“啊!”这次骆剑也跟着叫,还很着紧的抓住海祝的右肩。
“甩开你的臭手!”海祝抱怨下属的不中用,诗帆掐着伤口发出痛苦的馀韵,使得海祝这虐待狂有点快感。
诗帆他对上了骆剑不安的眼神,可是他没有想方法救自己一命,於是他还是甩着披风,从逃生出口跳出去。
“我们的样本!”研究人员前後花了三个月的成果居然短短数分钟之内被人抢去,研究主任对着仍在冒烟的机舱发狂,他跪着地面,一拳一拳的捶向地面,不接受残酷的现实。
“我们的样本!你为甚麽不开枪!你为甚麽不开枪!”他对着海祝咆哮,下属都等着他的指示。
“为顾全基地的人的性命安全,我是不能胡乱开枪的,你还是跟我录口供。”海祝见到那主任像儿子被宰了的模样,就拍拍骆剑的手道:“犯人在太空没甚麽能保护自己,应该逃不了很远,你还不快去追!”海祝已打眼色暗示甚麽。
苦瓜这时候又插嘴道:“我看未必。”连风能研究中心的成员也赶至了,基地前所未有的“热闹”,“我们的救命风球也被偷走了。”
“还有一件事!”又一把怪声打断对话:“诗帆不见了!”此话一出,掀起一阵骚动,有数人跑上二楼去找诗帆的下落。
“秦先生,我觉得你不用太害怕。”刚才发狂的水能研究主任又突然冷静下来了,整理衣装後说:“那些水柱是有毒的,十二小时内找不到解药的话就死定了。”
骆剑冷汗如豆的划过皮肤,汗水焗得皮肤都骚骚痒痒的,心脏爆开一样,阵阵不安与忧虑都化作凉气攻进脑海里,双手死命的抓住海祝的肩膀。
“你反应这麽大,任谁也知道你有不妥的了。”海祝小声的叫骆剑冷静,再喝骂一声:“你还不快追!”
隔着重重的基地内壁,诗帆在基地的底部休息养伤,他利用救命风球把自己胀成一个球,透明的球黏着基地的底部,诗帆整个背部都贴在冷冰冰的底部,血液变成紫色,困在风球里反倒浸着自己的腿。
在黑暗一片的太空里,有一只荧光绿的蝴蝶围着自己飞舞,诗帆握着老水的样本当筹码道:“带我回‘往世’治疗,求求你!”
“闭嘴!”那蝴蝶很无情的闯进来,咬诗帆的手指一口,趁他放手之际夺过老水,“你为我们服务就预料牺牲,要不然我们千辛万苦培育你干嘛!”说罢,就风一般的消失。
救命风球破了一个小洞,里面维持生命的能量愈来愈少,很快便只剩下一层膜,像保鲜纸一样逼得诗帆一样喘不过气来。
“剑剑......剑剑......”诗帆甚至已开始神智不清了。
“诗帆!诗帆!”骆剑右眼的晶片又发作了,那痛楚加速了骆剑的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