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啊!”海祝的表情似是享受多于痛苦,他顺道挂线,诗帆死期到了。
“我操你的!”海祝双腿夹紧诗帆的头,那肉戟连着镶在里面的钢珠撑开诗帆的喉咙,刺得他泪眼汪汪的。
诗帆不断摇头,又用眼神求饶,反倒激发海祝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诗帆像吞剑似的,却没法反抗。
“骆剑这浑小子说我性无能你又相信!哈哈!”海祝疯狂抽插,突然,他面色一沉,自己的分身被一种温暖的液体浸着,渗出一种腥味,但绝不是自己的奖励。他慢慢的抽出自己的大鹰,发觉上面沾满了血。
跪在地上的诗帆感到胸口一阵痛楚,血液哗啦哗啦地吐出来,像一道河流似的,海祝用手匆匆解决生理需要之后才扶起诗帆到床上,诗帆想拨开海祝的脏手,但手铐继续锁得他死死的。
血液渗到门外,恰巧被想换衣服的英羲看见了,他吓得六神无主,不断拍门喊:“诗帆!诗帆!发生甚么事啊!”
听见敲门的声音,海祝连忙解开手铐,凑近诗帆的耳边悄悄话:“你敢道出刚才的事!我就立刻逮捕你!”还把铁鹰硬生生的穿过诗帆右胸的小粉红,不管诗帆如何啃咬自己的手。
不是他殉私,而是大敌当前,直接逮捕诗帆的话,可能风能研究中心撑不住的,唯有随机应变。
“我就是要你一低头就想起我!”海祝还在诗帆的颈上咬了一口作记号,匆匆替他穿上白色病人制服就去开门了。
其实门口的所谓保安系统就是一个唬人的垃圾,只要避过水蒸气就形同虚设,未待海祝上前,英羲已早一步打开房门,险些被地上的血滑倒。
“诗帆!诗帆!”英羲身上透出臭汗味,他抹掉头上的汗,命海祝帮忙抱他去医院,全间医院只有他一名医生当值,因为其他医生被调去其他医院抢救帕斯岛上的幸存者。
诗帆迷迷糊糊的,一睁开眼来已看见医院那雪白的天花板,胸口的痛楚尚未消散,喉咙伤得嗓子也哑掉了,耳边一直重复着沙罗曼蛇的话语:“我们是不会放过叛徒的......”、“我们是不会放过叛徒的......”
梦魇一般的声音害得诗帆只想躲在被窝里,他不想再听到任何人的声音,他只想冷静下来。偏偏没有人理解他混乱的心情。
“诗帆!你醒了?”此刻真正关心他的只有英羲,他是跟自己一起叛变的好兄弟,偏偏到目前一刻为止他竟一点事也没有。
诗帆无力的坐起来,抱着英羲大哭,英羲心里一酸,只是抚背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你跟我说啊!到底发生甚么事?”
“诗帆,你没事就好了,真是担心死我了。”海祝用一副慈祥的笑容对着诗帆,同时背后悄悄给诗帆亮枪恐吓。
诗帆有苦难言,只细声地道:“蓝警司,我有点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先走?”他一头埋在英羲的怀里,吸收微薄的安全感。
忽然,两把声音又打破了小僵局。
“我叫陈天旗!”
“蓝sir连黑山老妖也能收服,真是警队之光!”骆剑是揉着右眼过来的,明显那芯片跟诗帆有心灵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