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这才意识到,他是被叔父故意支离开的,他不敢想象紫嫣的处境。叔父杀人从不手软,难道她……已经被叔父……?
他不敢想下去……
他怒瞪着双目,几近抓狂地抓住项伯的胳膊,问道:“叔父究竟将嫣儿如何了?……如何了?!”
项伯想过项羽不见了紫嫣会着急,但却没想到,他竟这般狂怒。
“伯叔不说!我自己去问!”
项羽奔向书房,便推门而入。却见书房内,项梁正垂眸看着竹简上的兵书。
见项羽这般冒冒失失地冲进来,项梁头也不抬地,斥道:“出门十日,回来竟忘了礼数?入门不敲吗?”
项羽强压着满胸的怒火,沉声道:“叔父,嫣儿何在?”
项梁重重将竹简扣在案几上,斥道:“你的眼中,除了那个女人,还容得下什么?!”
项羽的身体颤抖着,低沉的声音像是山洪前的爆发:“叔父到底……将嫣儿如何了?”
项梁未作答,二人静默对视着,那目光里满是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项伯在门外观察着里面的动静,里面的局面陡然陷入僵凝,他忙进来劝慰道:“你叔父能将她如何?不过打发她走了。”
项羽的双拳紧握,强压着火气,以极其低沉的声音,问道:“那么请伯叔告诉我,她去了何处?”
“这……她只说是自有去处,并无告知去往何处啊。”项伯道。
项羽便转身而出,骑了乌骓,奔出了府外。
海岸边,一个蓝衣烟纱的女子,正迈着凄凉的凌波,一点点步近海边。她青丝松绾,斜插一支飞蝶搂银碎花簪,一双水眸如春水清波。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她凝望着无垠的大海,那烟波浩渺,思乡之情分外浓烈。她的眉心微蹙,颦眉凝眸间皆流露出动人心魄的美。
她来到这个时代一年半的时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自己的家人。
项羽,却是她在这里,唯一的心之所牵,可她与他的缘分却那样浅。
没有人能体会她此刻心中的荒凉与孤寂。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强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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