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那一刻我忽然有些羡慕她,有娘真好,有亲娘真好。蓝湘阿姨虽然待我如己出,却终究不是血肉相连,多少掺了些生分。
“哥哥你真好看,可惜阿泽不善作画,否则定将哥哥的容颜载入画卷,留着细细欣赏。”她见我坐在地上不起來,也跟着盘下腿,手肘撑着下巴“欣赏”我的脸。
我居然被她看的有些脸灼,不自然地垂下眼。
她是真的觉得我好看吧。父亲一直说,男儿家脸蛋生的好看有什么用,将來要做小白脸么,扬儿你可不能步你叔叔的后尘。
原本我在塘边歇息一会儿就要走的,却被她死死拉着不让走,非要我再陪她待会儿。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她忽然沉下了脸,面上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忧伤,声音也变得怯生生:“我……我想在外头多玩会儿,回家了阿爹阿姐又要逼我看书识字,可无趣了……”
多少觉察到她在隐瞒什么,却也不打算拆穿她,就耐着性子陪她在塘边坐了很久,直到一身湿衣裳都被风吹干。
离开的时候,她眷恋不舍,眼泪都快掉出來,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疼,似乎我也不想丢下她。
最后我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短刀放到她手中,抚着她的肩膀说:“阿泽,待你十八岁,來寻我,我娶你可好?”
“此话当真?”她有些激动地睁大了眼,本就漂亮的面容平添一份诱人的气质。气质,我一直以为小姑娘们身上用不到这个词。
我认真地点了下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完竟有些控制不住地在她的小红唇上印下一吻,那一吻足够轻,也足够重,轻到我几乎感觉不到她的温度,重到我此生埋藏在心。
在她讷讷犯傻之际,我起身离开了。再不走天色晚了会影响后面的行程。
走了许久才想起,我居然忘了告诉她我的名字。
我叫暮扬,字易杨。
后來我终于寻到了一位神医,却沒料到他居然如此年轻,比我长不了几岁。我想我这辈子也无法忘记,那位名叫信天的男子的对我说过的话,他语气沉沉:“暮公子,你母亲的病,无药可治,除非有她同血脉的子女以血喂养,而你并非她亲生。”
当世之人几乎就沒有知道这一层关系的,他居然能一语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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