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半晌才说出话來:“师傅我……我先前沒能认出你,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罪该万死啊!他是我师傅,神医问天,前无古人,后无來者。
他约莫是见我表情纠结痛苦,好心地安慰道:“你记忆受损,一时间不能想起也属正常,只是你这么快就认出來了,倒叫我有些许吃惊。”
我轻咳了一声,略有尴尬地说:“师傅,劳您为我吃粥喝药,辛苦了……”
师傅居然笑了,眼角眉角纷纷绽开,笑得极轻,像足了落地的花瓣,他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跟我客气,是不是有点晚了?”
他说的虽然不是笑话,但在我听來却比笑话更加让人开怀,师傅此人向來严谨端庄,平日里总摆出一副一丝不苟的表情,叫人看着心生畏惧,此刻能轻松一笑,便是再好不过。
“别傻笑了,快趁热把药喝了,一会儿凉了还得热上一热,你要是不想让为师再辛苦一些,就乖乖喝了它。”师傅神色温和地看着我,简直就是在逼我就范。
然而我总是无法违背他的,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无法违抗。
我怀着一颗英勇就义的心,闭上眼,艰难地张开嘴任他将苦涩的汤药送入口中。终于在他一声“好了”中结束了这段痛苦而漫长的喝药之路。
我缓缓睁开眼,依然苦的面部扭曲,眼里噙着泪花,痴痴地望着师傅。我一向怕苦,这怨不得我啊!
师傅又摇了摇头,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果脯,递到我嘴边。我心头一喜,连忙张开嘴含了过來,边嚼边口齿不清地说:“谢谢师傅,还是师傅想的周到。”
“阿泽,你现在将过去两年只是记起了多少?”师傅忽然正色而问,神情甚为凝重,极度认真。
我平日里也沒怎么思量过这个问題,现下被他一问,便仔细想了一圈,最后摇摇头说:“也沒有多少,总归要遇到了人遇到了事才能激起一点回忆來,很多事情还是沒弄明白。”
我知道师傅肯定对我的事了如指掌,一看他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就知道。
听完我的答复,师傅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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