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歪打正着,不能说完全是不幸。
孟西钧深望了我一眼,右手一挥,不知从哪里又跳出来一个黑衣人,跪落在地,低着头。
“带她出去。”
“是。”
黑衣人抬起头站起身,我这才看清她的脸,竟是先前在客栈房间内出现的黑衣女子,这满含英气的面庞烧成灰我都记得,可她不是宋邻安的人么?怎么跑来为孟西钧效力了?
眼下我管不了那么多,能走出去便是好事,于是跟着她慢慢往前走。走了几步后,我回头望了一眼孟西钧,他正坐在桌凳旁,手执酒杯,目视远方――在这般黯淡昏惑的环境中,他看上去竟有几分寂寥。
这暗道似乎很长很长,走了没多久便又进入了黑暗中,黑衣女子见我跟不上她的步伐,行走艰难,好心将她的剑鞘伸过来,让我抓着一头,她握着另一端带着我前进。
漫漫长路岂不无趣,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我见过你吧?”
“你指的是现在还是过去?”她声音略微有些凛冽,透着暗卫身上固有的寒气。
我脸皮一麻,这人怎么说话如此怪异:“我是说,先前在客栈内房梁上跳下来的人是你吧?”
“不是。”她答得干净利索。
“啊?怎么可能,我明明见你给宋邻安传信了。”
“那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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