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走时只是要属下和秦寒保护好王妃,再也没有其他交代。”秦言又陈述了一遍。
慕夕苒一想到秦毓临走时落在自己额头上那个再也温柔不过的吻,她突然感觉到了心慌,已经七八天没有消息了,她不敢想象……
秦言看着慕夕苒不断颤着的手掌,不忍心就安慰道:“王爷久经战场,不会有事的。夫人还是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慕夕苒这才缓缓,眼眸中有寒潭般冷彻的笑意流泻出来,“既然这件事,是故意想要害秦毓。那肯定还有后招,一定会利用秦毓不在的时候,来击垮王府。秦言,外面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你都要尽快过来汇报。”
秦言敢保证能够在这样混杂又严峻的局势中还能保持镇定的女子,仅此一个,因而他心里也是对慕夕苒越发恭敬,“是,属下明白。”
“恩,你下去吧。”慕夕苒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转而问南晓,“今日做法事的时候,大房和二房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南晓还是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最终回答道,“奴婢并无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慕夕苒凛着眉头把身子靠到椅背上,“罢了。不管二房的目的如何。闹鬼之事不能再掺和下去。明日我们就去解决这件事。”语气一时松散下来,“把地上的秽物清理一下吧。”
南晓和念华对视一眼,皆露出心疼之色,最后还是念华开口,“夫人,您一个撑着王府太辛苦了。要不,奴婢去把表少爷叫来?”
“叫什么表少爷,叫夫人的亲哥哥就行了。”南晓忙瞪了念华一眼。
正闭目养神的慕夕苒猛然睁开眼睛,记得秦毓走之前告诉她的消息,她眼睛璀然一亮:“我怎么没有想到。南晓,明早你就去趟易府,把哥哥叫来。”
“是,夫人。”南晓脆生生的应下来,总算是找到一个可以护着夫人的人了。
正月初九,澄空明净,红霞曼妙,朝阳冉冉而升。
慕夕苒坐在铜镜前,由着南晓上妆,梳发。看着铜镜里面容越发娇柔的自己,慕夕苒不由伸手抚上自己的面容,感慨道,“短短一年时间,从入宫,到出宫,在家做人妇,这一年我可真没有闲下来过几天清闲的日子。”
南晓灵巧的手指熟练的给慕夕苒挽好发髻,选了一支素雅的珠钗别上,应下慕夕苒的话来,“等小世子生出来,夫人才有的忙呢。”
说起这个,慕夕苒连日来的阴郁的心情顿时都消散了。
这时,南诗提着饭盒进来,“夫人,楚公子和绣月姑娘都走了。”
“怎么回事?”楚辰走,慕夕苒极为乐意,可是绣月怎么也走了,一想到楚辰触到绣月的旧事,她就气的牙痒痒,“难道楚辰把绣月气走了。”
南诗把饭菜摆好,“那倒不是。秦怡说,是绣月姑娘主动跟楚辰离开的。”
主动离开的?难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算了,只要他们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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