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冷冷,粉唇轻启,“二皇子妃是夕苒的小姑子,夕苒没有理由杀害秦思,更不可能杀害秦思。”
淑贵妃闻言轻轻笑出声来,“静安王妃真是淡若的可以,每次都拿这种话来搪塞。上次纹美人也是,这次秦思也是。上次是因为有皇上,这次……无论如何,我不能任由你随便糊弄。说吧,那日你可来过二皇子府?”
“来过。”慕夕苒如实回答。
这一回答让在场人的目光诧异的向慕夕苒看去。
“那可去过喜房?”淑贵妃继续质问。
慕夕苒握着秦毓的手一紧,“去过。”
淑贵妃笑意从唇畔泛出,“这还用继续往下问么,一个堂堂的静安王妃不在秦府招待客人,偏偏出现在二皇子府,还出现在喜房。你没有杀秦思,这谁信?!”转而锋锐目光射向秦毓,
“静安王爷也不要包庇王妃。那日王爷出动王府的侍卫在都城里搜查王妃的事情,人尽皆知。怎么,静安王妃偷偷跑出来想与安然苟且,王爷竟然都不知道王妃在哪里?如今还有什么理由包庇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淑贵妃吐语如珠,字字珠玑。
“母妃,夕……王妃没有,你不能污蔑她的清白。”二皇子君安然死死咬着牙关。
淑贵妃见这是第二次见君安然这般维护慕夕苒,也是第二次忤逆自己。也是这样更让她怨恨慕夕苒,有了想要致慕夕苒为死地的想法。
“既然你这么多人都想要袒护这杀人凶手,那也别怪我无情了。”淑贵妃冷着脸色把手放到宫女手里,“我们回宫。”
“站住!没有本王的吩咐,秦白不准放任何人离开。”秦毓凛然之气瞬间散发。
这正堂里原本悲戚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只瞧淑贵妃径直向门口走去,丝毫秦毓越发沉凝的面孔。
就在这时,从偏殿走进来的女子低柔笑笑,朝淑贵妃屈膝一拜,“民妇参见贵妃娘娘。还请贵妃娘娘听民妇几句解释。”
“你是谁?”淑贵妃只觉得这个女子熟悉的很,但是又想不起来。
“民妇是秦府大房的二儿媳冷氏。”冷氏神色恭顺,语气轻柔。
听是秦府的儿媳,那就是自己人了。淑贵妃弯弯唇角,“你想说什么?”
冷氏才缓缓抬起一双杏眸,眸光转向慕夕苒,“那日之事确实有些蹊跷。可是毕竟事情有些不吉利,民妇便犹豫着要不要说。如今想着小姑子已经去世,王妃又被人误会,民妇也不得不说了。”
语气微微一顿,转而看向淑贵妃,“那日等小姑子送到二皇子府的时候,母亲和民妇才发现装嫁妆的时候少装一套子孙对对碗,谁都知道这不能少。所以民妇就想着让谁悄悄送过去,想来想去也只觉得王妃最为合适。”
冷氏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就连身旁的秦泽也应和道,“那日是我悄悄送王妃过来的,并没有告诉王爷。那天我一直跟着王妃,把子孙对对碗放到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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