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准是他杀了人也说不定，否则，怎么可能跟法医鉴定的一样？我想，除非两种可能，一，子月真的是这样做的。二，如果子月没杀人，他说的那么传神，他就一定是凶手！”
耿联点点头，“灵心说的没错，我们其实也刚想要提审他一下，你们在外旁听吧。”
审讯室
“真的，我真的看见了！警察先生，你们可不能放过凶手啊！”
李南看着眼前的第一目击证人说：“王晓泉，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任，如果你敢做假见证，我们会告你妨碍司法公正，到时候，可不是在监狱里蹲几年那么简单的，你知道吗？”
“嗨！我知道，所以我才敢保证，我说的是实话啊！当时虽然看见杀人的经过，就我一个人，但我说的都是实话。”王晓泉说道。
“萌萌，看出什么了吗？”燕灵心问道。
宫玉萌微微嘟嘴，摇摇头，“没说谎。”
“怎么可能？”宁子寒不敢相信。
宫玉萌想了想说：“要么，有两种可能，一，子月姐真的杀人了。二，有人的身形可能跟子月姐相似，他是真的看到了杀人的经过，但是河岸边的光线不是很清楚，他应该没看清凶手是谁。只是看到了经过，然后他去找了一群人做见证人，最后报警。可能刚刚巧，子月姐在那，他下意识的就认为，子月姐是凶手。”
“我认为第二个可能性大一些。”燕灵心说道。
“我也赞同。”宁子寒点头。
宫玉萌看着宁子寒说：“第二种可能性，也只是可能性，也许只是我们不敢相信子月姐杀人的真相，于是自动的选择了第二个可能性。如果，子月姐真杀人了呢？”
“不可能！”宁子寒说道。
宫玉萌耸耸肩，“未必，子月姐虽然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只要推理一番，就知道子月姐过去有过一段感情的经历，并且结局很悲，以至于到了让你不得不给她催眠的地步。这种经历下，要产生仇恨报复的心态，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