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包一样甩身走人。真是荒唐,简直滑稽透顶。
她失魂落魄地倒在地上,心想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么决情的话。他待她的好不是全都看在眼里了吗。为什么不当面问清楚他和曾安妮的约会,然后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她很忌妒很难受,或许潜意识里,她只是因为对灰姑娘嫁入豪门沒信心……
最后婶婶打來了电话,她才慢慢地挪回了家。
唐小雅在门口深吸了几口气,换了副表情进门,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婶婶却悄悄地跟着她进了房间,说,“小雅,你不会是有心事吧。”
知女莫若母……唐小雅心里一酸,抱着她恹恹地说,“婶婶,我和许隽提出分手了。”说着的时候,眼里有水珠轻巧地滚落,完全不受控制。
婶婶愣了愣,什么也沒说,最后拍了拍她的背说,“沒关系,分了也好,省得一入豪门深似海。我自家的闺女,可不能受什么委屈。”
“婶婶……”唐小雅抱紧了她,身子不住地颤抖,却只是无声地哭泣。
沒过几日,叔叔婶婶回申城,两人进入冷战状态,这种情形很奇怪,明明面对面地住着,却边偶遇都成了奢侈。唐小雅依旧早出晚归地上班,许隽却突然忙起來了,据小道消息,刚从欧洲回來,又准备飞去美国。
在餐厅见到琳达,她劈头抱怨:“老板中邪了,中邪了,整天摆着脸,看谁都不顺眼,一个一个轮流训斥,哎,这么难伺候,沒准儿哪天我就跳槽了……省得如此花容月貌的年纪,被逼得未老先衰。”
唐小雅很淡定,说,“你这么能干,也招他骂了。”
“拜托,我也是人好不好,老板不开心,搞得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出错的概率也就大了呀,”琳达似乎很郁闷。
唐小雅就事论事地说,“他或许压力太大,威远的事情刚刚结束,年底大家都等着发奖金,沒有当家不知道担子有多重,”
琳达戏谑地说,“哎呀呀,开始心疼了吧。”
唐小雅擦了擦嘴,端起盘子说,“秘书小姐,你大概是想多了,我只是担心我的年终奖金而已。再说了,老板他是个万人迷,想心疼他的女人有一长串,大概也轮不到我來垫底。”
身后传來了一串嘀咕声,“什么呀,这俩简直一个鼻孔出气,连声调都一模一样,阴阳怪气的……
回到办公室,准妈妈拎着本杂志上走了过來,扔在她桌子上,“快看看,狗改不了吃屎……”
自从李冉知道他们分手之后,真心为她打抱不平,而且越來越不懂得尊敬领导,时常出言不逊。让她颇为头疼。
唐小雅戳了戳她日益圆润的肚子,说,“注意胞教……”
“这是俗语,宝宝还小听不懂得。”李冉撇了撇嘴往回走。
真晕。
杂志上果然又有许少欧洲结新欢的新闻,在某地方一起吃饭庆祝生日,然后在哪里开了房间,有文字有图片,看上來很象那么回事,唐小雅草草看完把杂志扔到一边。这明明是财经类杂志,却带上娱乐两个字,果然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