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雅觉得某人打病好了之后,自己的家已经形同虚设,不光衣物打包到她家,晚上睡觉要和她挤一张床,就连这早晚餐也自觉到她家报到。当然,钟点工阿姨按时到她家厨房做菜,这个也倒是沒意见。反正她是个煮饭白痴,许隽又是个挑剔鬼,有人张罗也省去了她许多麻烦。
一开始她也反抗來着,可惜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要怪只能怪对手太强大,软硬兼施就算了,偏偏脸皮忒厚,一路死活赖到底,最后她彻底疲倦了,只好随他折腾,爱上哪儿就上哪儿。
有一次她和陈米娜抱怨,那个女人居然一脸贼笑,“俗话说,不能让男人偿到甜头的。我看是你太鲜嫩多汁了吧,许隽这会儿是欲罢不能呀。”
唐小雅直接把手头的杂志拍了过來,满脸羞愤,“诶,你个猥琐女,站谁那边说话呢,”
嗤,沒天理了。搞了半天居然还是她的错。
到了年底,公司上上下下开始繁忙起來,各个案子都在收尾,方案,图纸,报表,结算,汇报会,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到了圣诞节前几天,终于尘埃落定,公司的嘉年会又将开场,所有人都喜笑颜开,一心盼着抽奖中了头彩,还有随之而來的年终奖金。
为这个事情,唐小雅和许隽还闹了别扭。
“小雅,趁着年会,咱们把关系公开了吧,”许隽抱着她,又啃又咬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唐小雅一边躲一边支支吾吾的,“不急不急,咱们再等等吧。”
许隽手顿了顿,嘟囔道,“还等什么呀,我们的事儿家里也沒人反对,你到底还在犹豫些什么,”
沒反对,可是也沒赞同呀,这阴晴不定的天气最是让人郁闷了。何况她也沒來得及向叔叔婶婶汇报,以他们夫妇俩知识分子的那种淡定高傲,大概也会犹豫不决吧,毕竟门户如此悬殊,只怕他们都会劝她三思而后行的。
唐小雅捏了捏他的脸,说,“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那么一个大场合突然宣布,似乎太高调了一些。还有,我找个机会和叔叔婶婶他们先知会下,怎么说,他们都是我最至亲的人,让他们有点心理准备也是应该的。”
“话是沒错。可是……”许隽潭眸一敛,扳过她的身子,“那你说个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公开,”
唐小雅想了想说,“要不就过完年吧,也不差这么点时间,左右一两个月,再说公司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
许隽还要抗议,唐小雅赶紧凑上前堵住他的嘴,学着他平时的样子,从上而下,一阵轻抚细吻。沒过一会儿,难得受到如此热情挑逗的许少已经浑身燥热,脑海里一片空白,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恨不得一口吃掉这只作乱的小鸭子才好。
他一个鱼跃翻身,吻跟着淋漓而至,耳边传來身下的女人的惊叫求饶声,他的眼眸里一片得意,后來忙着忙着,就把这事儿暂放一边了。
年会当天,唐小雅本來准备穿之前许隽送给她的一套小礼服。可是许隽却逼着她穿情侣装,因为他的领带和口袋里的丝巾都是暗红格子的,所以特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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