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嘛呀。暴露狂……”
想走却被扯住了,许隽环住她的腰,眼里有热切的期盼,“阿雅,帮我擦澡吧,你知道在医院那些女护士动作特别慢,每一次洗澡都象是受折腾……”
唐小雅怒道,“护士专业的都慢,我这个业余选手岂不是更让人不满意。”
“傻瓜,那么护士乘机揩油你不知道吗。”许隽盯着她嘻嘻笑,“如果是你,慢一点其余也沒有关系的。”
唐小雅暗想,两人在普吉岛的时候怎么样的亲密都经历了,如今还矫情个啥呀,于是拿了沐浴球,土豪恶霸了一把,“好的,姑奶奶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许隽勾起了嘴角暗自偷乐。她暗自诽腹,沒想到堂堂许少还有受虐倾向,被揩了油还沾沾自喜。
可是谁能告诉她原來搓澡工这么难当。
“阿雅,左边一点……不对,往上一些……再偏右……”
唐小雅正准备罢工的时候,这家伙终于点了点头说,“对了对了,正是那里,哎呀,好舒服呀……”
这声音慵懒低哑,感觉象……她的脸不禁红了红。许少不仅难侍侯还得小心翼翼地不弄湿伤口。
而是将搅了搅粥,然后舀了一汤匙给他,说:“别闹了,多吃些东西,好好休息,身体才恢复得快。”
解决了洗澡这个大难題,晚餐时间到了。有钟点工按时过來煮饭整理卫生,唐小雅倒也省了一件麻烦事。
睡觉的时候,两人又争执了起來。
唐小雅坚持用客房,她说得振振有词,“我的睡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能保证晚上不会踢人,万一撞到伤口岂不是功亏一篑。”
“我不管,你今晚要陪我……不然明天我绝食……”许隽扯住了她的手,话语里带些微的撒娇,象个无赖。
这男人还真是得寸进尺,拿自己的健康胁迫他人,还觉得天经地义。她想起在医院的那天晚上,他半夜偷偷爬到她的小床上和她挤了一夜,肯定沒肯定睡好……于是她这个被胁迫者真的被胁迫了。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许隽拉着她的手,板正了她的脸说,“阿雅,辞了申城的工作,回到我的旁边吧”
“这事,。。。。。容我考虑考虑。”她不想惹他生气,只是如今的处境让她有点举棋不定。
他沒有说话,窸窸窣窣一阵,躺下拉了被子盖住,不再理会唐小雅。
她有点过意不去,心想他是个病人,就让他一些又怎么样。于是推了推他,低声喊:“要不,我先回來一段时间也可以。”反正也是缓兵之计,等他病好全了之后,她再后悔也不迟。
许隽不予理会,躺着不动,半晌有闷闷的声音传來,“难道你还忘记不了那里的人不成。”
“你想多了。”她无奈,叹息一声,说:“好吧,辞职就辞职。”
许隽这才掀开了被子,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声音嗡嗡地,“阿雅,你要答应从此不离开我。”
唐小雅感觉自己又累又困,支支吾吾地嗯嗯几声,最后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却很安心,因为身边是温热的暖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