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转,最后陷入了柔软的大床,无边无际的温暖袭着她,一片黑暗。
睁开眼,躺在一张大床上,宽阔的卧室,格局似乎和她的酒店房间相差无比,只是更为豪华精致。身上空荡荡的,只着一件白色的男式衬衫,她扶着微发痛的额头,忏悔不已。再仔细回忆,完全记不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难道是杰森。还是压根不认识的男人。
娘的,居然是她最为不耻的419。
浴室里有沙沙的声音传來,她愣了愣,准备撒腿逃跑,可是衣服,衣服怎么就不见了。刚要起身,旁边的门倏地打开,有修长的身影闪出,裸着精瘦结实的上身,下面围着白色浴巾。
她手疾眼快,翻开被子倒回床上挺尸。
不一会儿,身影已经移至她的旁边,床塌下去一角,她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却明显感觉到男人倾身过來,阳刚的气息在流动,裹挟着她。
她装着不经意地翻滚,往外边移了移,可是却沒有发现,其实她已经卧在了床一侧的边缘,脚一悬空,身子突然华丽丽地坠了出去。
“呀……”
声音溢出一半,一只有力的手臂伸了出來,把她牢牢地嵌在自己的怀里,这下,她刚要惊叫,睁开眼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近脸,亮晶晶的潭眸对着她闪烁。
她吓得完全呆掉了,心里满是惊喜,嘴角发出了不连贯的单音,“你…..你怎么…..在这里。”思维停顿,待灵魂重新附位,本來应该质问他为何苦苦相逼,可是当这个男人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所有的抱怨都慢慢烟消云散……
许隽倏地把她搂进了怀里,半晌之后才回答,“见了我,你高兴不高兴。”
她绷着脸,用力推着他,四下挣扎起來,“我……都订婚了,你为什么还要來纠缠不休。”
“订婚。”许隽强行抓起她的手,摩搓着光秃秃的手指,笑着问,“有人告诉我,后悔太早还了戒指…….如今想撒谎也沒有了底气…………”
“我什么时候说过…….”唐小雅忽然噤声,嘴角象塞了个鸡蛋,指着他说,“难道昨天下午那个人……….。”
许隽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说,“还有蕾丝边……”
晕。搞了半天,一句话把什么底儿都交了。唐小雅掀起被子把自己捂了起來,连肠子都悔青了。
头顶上一阵轻笑,手一挑被子掀开,她又重见天日。许隽把她从被窝里拎了出來,笑着道,“快点换衣服,今天陪你去浮潜。”
换衣服,她的衣服…….眼角一扫,她的皮箱好好地放在了角落。她吓了一跳,“我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许隽贼兮兮地说,“反正陈昱过來了,你也沒地方住。。。。。。昨晚上你喝醉了,我來不及通知你就擅自作了决定。”
看她还在迟疑,他径直动手翻开皮箱,帮她找衣服,手指挑起一件蓝底水红的拖地长裙,放在她面前,“颜色挺好的,就这件吧。”
丫的,真是土匪。
吃早餐的时候,阳光透过满地窗斜斜地飘洒进來,落在鲜艳欲滴的花瓣上面,柔软的绸缎上面几颗水珠晶莹剔透。许隽眼角含笑,侧脸俊挺,潭眸里闪着灼灼的清辉,身上是应景的花衬衫,沙滩裤,却不减他的潇洒,反正多一种平时极难见到的慵懒随意。
恍然之间,她心潮起伏。
也许这是注定,扯不开千丝万缕的牵系,时光辗转,就这样遇见了,一点一点的誊恋囤积。如果可以牵手,倾听花开的声音,终不负这一场倾心的遇见。如果注定有缘无份,那或许…..可以且行且惜,也许这都是上天的赐予。
有了决定,心里就放松许多,仿佛压着的石头被移开,一阵神清气爽。
吃完了早餐,刚掏出手机,就被许隽一手拽住了。这厮儿看着她手里紫罗兰的限量片,唇角溢出一抹笑,然后掏出自己的银白色同款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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