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所谓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如果不是那个人,牵着的不是那只手,那么一切的其他都会变成将就……换作是自己。那么多年过后,是否可以再找一个别的男人将就,度过余生,心里突然柔肠千结,化作了愁怅。
宽荡荡的公寓,突然间多了一个大男人,似乎就热闹了起來。
陈米娜早就听说她有一个帅堂弟,终于要见着庐山真面目了,居然乐颠乐颠地开了坐骑过來凑热闹。一开门,目瞪口呆,果然惊为天人,她抱着唐凯的胳膊叹气,“阿凯呀,你怎么就來迟了半年……”
唐凯突然被一个身材妖娆的美女抱着,有点晕头转向的,而且问題还如此莫名其妙,暗自回头对她苦笑,撇着嘴再耸了耸肩,那意思大约就是,“阿雅,这个姐姐是不是有病。”
唐凯当年听不懂这话的玄机。可她知道。半年呀,那个时候陈米娜对杜磊还是不理不睬的,哪知道半年后会把自己给困住了,如今进也不得,退也不是。
陈米娜也是个怪胎,居然看帅哥就看上瘾了,缠着问他怎么保养,如何健身,有什么秘诀沒有。差点让他整出一个葵花宝典出來…….害她弯着腰,笑得在沙发上打滚,最后眼泪都快掉出來了。
晚饭,照例是陈米娜下厨,唐小雅因为受伤,得了便宜,被授予了优待。唐凯自告奋勇涮盘子,只见他围着个裙子,吹着口哨,上上下下忙忙碌碌的,却丝毫不损他英武俊朗的高大形象。唐小雅心想,叔叔唐哲之就是个资优好男人,里外一把手,这个家伙果然得了老爸真传。可惜啊,裴小乐,你可真沒有福气。
两个女人得了空,窝在阳台的沙发上看着月光,一边吃水果,一边聊天。
唐小雅见她珠圆玉润的,媚眼如丝光华流转,暗想杜磊虽然是堆石头,到底是待她不薄呀,不免要揶酥她两句,“你怎么就突然得空,杜磊肯放你单独见男人。”
“出差了,在香港。”陈米娜抱着硬塑的桔色大碗,两手忙着剥葡萄吃,扭头瞪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吗。那两个妖孽同一个地方,说是过两天回來。”
她心想昨夜聊了那么久,七掂八扯的,居然也沒有问他什么时候回來,他也沒有提起。大约是因为他之前提过那天之前会回來,她也就信了,索性不再啰嗦。
“娜娜,我要是有你这么超脱就好了。”脑子里茫然,只好对着月光叹气。
陈米娜的手滞了滞,顶了顶她的胳膊,轻声问,“阿雅,你怎么打算。”
她敛了眸,沉默再沉默,一声不吭的,最后搞得陈米娜急了,哀叫道,“亲爱的,你这个样子我最害怕了,快说说,是不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你可不能突然玩什么消失呀,好歹得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吧。”
唐小雅苦笑,“原來最瞒不过的还是你。”
陈米娜咬牙切齿,把碗置在一旁,一边擦手,一边唠叨,“如果想了断就趁早,省得象我这样,进一步是悬崖,退一步也是万丈深渊,痛苦得不得了……”
“你后悔吗。”
“阿雅,你别这么文艺好不好。男女之事,不外乎那几个局面。”陈米娜凝着眸对着一汪灯火璀璨,神思飘渺,悠悠地叹道,“咱们姐俩儿运气可都不太好。世家子弟都不是什么普通男子,所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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