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嘴,顺便掏出另外一张,帮她在嘴巴周围也抹了一圈,再自然不过。唐小雅两只手都拿着好吃的东东,只好瞪着两只眼睛任他摆布。
“走,打麻将!随便摸两圈,试试手气。你会不会?会的话你玩我看,赢了归你,输了归我!”许隽循循善诱。
会打麻将的人,特别是那些高手级别的,依她判断,肠子肯定和常人不一样,尤如山路十八弯弯绕,城府必定深不可及,总而言之大大地不简单。
她摆摆手,“不行,你自己來了,我怕你输得倾家荡产,搞不好连人都得赔上。”
唐小雅知道自己的道行,也就是娱乐加业余的水平。上中学的时候,逢年过节,老妈起身切水果,阿姨忙着接电话的时候,总会冲着里屋喊,“小雅,搭个手。”小雅屁颠屁颠地跑出來,手还沒摸热,人一來,她就被赶下台了。
到了大学的时候,周末到男生宿舍,看陆明轩和室友打牌,她站在背后观战,端茶送水假贤惠。大学生沒什么钱,不过就是玩个乐趣,重在输赢,码很小,沒有拼死拼活的那种。有一次,陆明轩赢了,还被支出去买东西,她算了算,赢的钱刚好够买点啤酒零食啥的……
许隽挑着眉看她,“不可能,我富着呢,你只管打,一时半会我还变不了穷光蛋。”
靠,有钱人就是底气足,让她满心羡慕。
“算了,别让我献丑了,我怕吓着别人。”
“那你先看着,下次我教你!”他笑着说。
“好吧!”
他们已经等在那里,那边两桌,这边三人缺一,邱子浩直嚷嚷,“你们俩干啥呢?私会呀?赶紧赶紧,我们都快等不及了。”
“一会儿准备送钱的人还这么着急,少见。”他冷冰冰地接话,惹得一桌子同仇敌忾,扬言要合伙把他來了。
“少废话,开场,鹿死谁手,立见分晓。”许隽志得意满。
气氛有点萧肃,许隽冷着脸,阴森林地看着邱子浩,十几轮下來之后,他续坐庄,节节进逼,连连胡。坐在他对面的邱子浩运气可就沒那么好了,输得一路哀叫,看得出來就是三个人中特别惨那一个。
唐小雅记得,以前她们一堆小孩在乡下玩牌,大人当裁判,她三表弟不知道是缺心眼,亦或少根筋的,老衰老衰,简直就是个霉运大户。姥姥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眼见三儿快哭出來了,她急忙摆手,“小宝贝们,你们打了。我们家三儿再输下來,估计只剩条内裤了。”
这一句话后來传为美谈。可是有一会儿见到三儿,如今却成了远近闻名的农民企业家,挣钱的脑子特别好使。她忍不住惊叹,看來脑力是分频道的,有的暗淡,有的热闹,就看心情怎么样。
唐小雅看着眼前,一想起这个就乐不可支,闷笑到差点内伤。
许隽精神头很好,还是寸步不让,邱子浩要什么牌,什么不來,他蹙着眉,哀怨道,“二子,至于嘛,为了一个小小的游戏。”
“游戏…..我看你玩很high吗,还有呀……..” 眼前的男人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拒绝感,让人不寒而栗。
邱子浩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再听听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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