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会坐在西餐厅里和自己恨了许久的“情敌”就这么“融洽”地聊起天来了。
“喂,你真不嫌呛?别喝了这个了,想喝牛尾汤的话,再叫一份好了!”她没好气的问。
“没事儿,你忘记我姓什么了?和胡椒粉儿是本家,呛不到的!”胡悦宁俏皮地道,还冲她眨了眨眼。
“哈!”荣绒干笑一声,就往后仰倒在沙发之中。
“差点又被你岔跑了题,我说,”胡悦宁突然想到了什么,慢吞吞地开口,“这是我今天第几次问你了?你究竟打算走到哪儿去?”
荣绒叹了口气,“美国!”她这次也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地公布了答案。
“美国?为什么?”胡悦宁实在想不到荣绒为何要跑到那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躲避?散心?以求学或者是探亲之名?”胡悦宁把她码的透透的,因为遇到挫折时,她是这番想的,只是终究没有恨得下心来,什么都不去管罢了。
“求学!”有点子懊恼,荣绒低低地吼了出来,“你想笑,就笑吧!姐不在乎!”她现在还真的是什么也不乎了。活了这么大,她的人生简直就可以说是一团糟!爸爸倒了,男人跑了,没有学业成绩,更谈不上什么事业,得了,她荣绒,昔日里的京里名媛,现在就是一“三无”产品。
“我是真的要去求学!”荣绒难堪地道,“回想一下,我还真是个没一样拿得起来的女人!”
“哦,所以?”胡悦宁瞄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给面包抹黄油的动作,然后递给荣绒,自然的很。
“所以,我要好好地包装自己!”而荣绒也没有跟她客气,一手接过便往口里送,仿若与胡悦宁是多年的好友,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后呢?”
“然后当我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时,你决对会被我的光芒给遮掩了下去,沦为我的小陪衬儿!”荣绒傲气十足,又接过胡悦宁递给她的白葡萄酒抿了口。
“你这是想当我的老妈子么?”荣绒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宠坏的小孩子,吐出的话就没一句中听的,可是她就是改不了。
“当老妈子又没什么不好。”胡悦宁耸耸肩,不在乎她的嘲讽。被人需要着,让她其实很受用,或许这也是一种病,那个啥,名为“被虐狂”之类的。
“哈,你还真是个有着中国传统美德的伟大女性啊!想着一辈子守着厨房、老公转的?”
“是啊,怎么,不好么?”胡悦宁觉得女人不都是这样吗?有什么不好的?
荣绒放下酒杯,“当然不好,如果守了大半辈子,到头来,老公跑了,你就守着厨房到死?等真成了黄脸婆,后悔也来不及的。”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这是荣绒的切身体会,若不是父亲的事闹腾大了,彻底跨了台,她根本就一直以为在家里的那个老爸决对是个好男人,对待妈妈从没翻过脸儿,哪怕妈妈只有她一个女儿,没能为荣家生下一个带把儿,老爸也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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