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无赖!”
元卿又笑了一下,他按熄了香烟,然后扭头看着胡悦宁,然后他又笑了一下,胡悦宁被他笑得有点发毛。
元卿发现胡悦宁的眼里恐惧和愤怒愈来愈浓烈,他微微吐口气,之后才开口说道:“无赖?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评论爷。”他给人的感觉,特别是给女人的感觉就是两字“绅士”!要不身边为何总有赶不绝的女人呢?
胡悦宁狠狠的打断他:“那是别人不敢当面这样骂你!背后一定经常有人骂你无赖!”就说她吧!就不止一次在背后这样骂元卿了!“无赖”还算好的呢?她还骂过他“色中恶鬼”、“强x犯”来着的。
元卿又笑了:“人家那是怕我?那你就不怕我吗?你不是还有求于我吗?小宁儿……”他最后一个“儿”字拖音拖的油腔滑调的。
至少在胡悦宁听来就是极度不爽的,她咬紧了牙根:“即便有求于你,我也是有我的底线的!”拜托,她也是个有主权的人好不好,哪能由得他随意乱来的?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元卿点了点头:“对,可以理解,继续……”
胡悦宁以为元卿接下来会接着说一些无赖恶毒的语言,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元卿只是低下头看他自己交握的双手,还丢给了她一个“继续”?
他当她在陈堂公证还是在言辞狡辩?还“继续”,继续你妹啊!胡悦宁硬呛呛地道:“没了!”
接下来,车厢里又陷入了奇怪的沉默,元卿那厮居然没有吭声。随着两人之间沉默的时间越长,胡悦宁的双手就越来越冷,连脚和腿都开始冰凉,她握紧了双手,交握的手心里有一点残存的余温。
胡悦宁紧紧的握着这一点余温,只有记得这余温她才不会发抖才不会瑟缩。无论怎样她都不能低头,她不能在这节骨眼里屈服,只要她不认输就一定会有办法的。小时候,还有没有儿子的老头子就是这样对她说过的,而她也一直记在心上。
隔了很久,久到胡悦宁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冻得僵硬的时候,元卿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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