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她只顾着看床上“作案现场”了,正对着大床的卧房另一侧还有一人衣冠整齐坐一旁喝着红酒,开口的就是这位。
胡悦宁的突然闯入确实也让里面的四个男人料所未及,不是他们放浪,这间包房谁都知道不能随便进入,被压在最下面那位的就是这里的小老板荣紫衣。
胡悦宁本想着“坦白从宽”,老实交代自己敲过门也请示过,只是几位大爷太销魂地太投入,没听见我那贼响的拍门声,可转念一想……不妥,既然明知他们飘地惊涛骇浪了,你就是用吸尘器砸门怕是他们也听不见啊!说了也等于白说,还不如顺着他们就梯溜儿,还好脱身些:“对不起,对不起,我新来的,一时忘了规矩。”
幸而这里不是她的常用地盘,这个理由很坚挺。这番嘴上说着,脚也不含糊,直倒退着想要离开这间“销魂窟”式的卧房。
还是元卿眼急手快,他放下酒杯,站起身几步便拉过胡悦宁一把住,不待她反应过来,便拽着她出了那间卧房,还有闲空地带上房门,拖着胡悦宁转到隔壁另一间房里,干净利落地锁门。
胡悦宁就这么一路他被梏在胸前倒在若大的沙发上,被一个贯力冲击,她才一下子惊醒,鼻间却仍感觉充斥着方才那淫靡的气味儿,而眼前这位皱着精致眉头的年轻帅哥,更是让她倒抽了口气,神经紧绷!
“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
“方才那什么情况,你都看见,还想就这么走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我只是个小小的客房服务。”胡悦宁慌忙说:“我绝对不说出去!绝对!”
“那也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
“近朱者赤,听过没!”
“啊?”
“不必吃惊,做了你就知道了!”元卿也不废话,直接单手按住胡悦宁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开始熟练地开始解她的衣扣。
胡悦宁这下可真慌了神,看来眼前的这位方才没有参和着三p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