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臣气愤的继续吼:“雪静,公主已经死了,你就放过她的尸身好不好?”
马车越走越远,而中年男子把着鱼阳公主的遗体也渐渐消失了,不见了踪影。
段之臣见雪静无动于衷,便移了移身子,才发觉小腹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痛,手抚上小腹咬着‘唇’。
肚子怎么会痛呢?
是不是动了胎气。
抬眼看着雪静的背影,段之臣把身子移到依靠着‘门’板,保持平静的呼吸,使呼吸平稳,不再那么‘激’动了,也停止了挣扎和说话。
如果孩子在这个时候流掉,那么雪静一定会察觉到自己的身份,那个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
现在要怎么办?
望着车窗外,这是回京城的路。
只要能回城里,她就有办法能自救。不过,鱼阳公主的尸体怎么办?雪静到底要把她怎么样?真的要像她说的那样?喂野狗吗?
马车很摇晃,她身子有些僵硬的坐在车里,靠着‘门’板,望着车窗外。
眼泪剧痛的掉下,一滴一滴的埋没了她,是那么痛,是那么锥心。
她忽然好想好想流无情,如果他在她身边该有多好!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呢?公主不会死了,孩子还好好的活着?
她咬着‘唇’,心底深处的痛,分分秒秒的刺痛着她。
想起,第一次她见到鱼阳公主时,她那么凶,像个泼‘妇’,动不动就说要砍她的头,‘激’怒了她,让她面子挂不住,便用包养男宠这样的方式来报复自己。
想想与她相处过的每一次情景,像刚刚发生过的一样,是那么清晰,是那么幸福。
可是下一秒,她死在自己的怀里的情景一幕又一幕重演,段之臣只觉‘胸’口像窒息般一样,难受,很痛。
“呜呜........”小腹隐隐作疼,两只手心因磨破皮,伤口干裂,火辣辣的剧痛,‘胸’口又像被针‘插’进锥心的痛。
几种痛聚集在一起,几乎要撕裂了她,崩溃至极的她,只能放声的在车里大哭。
马车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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