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的事是不是他所为呢?是不是为了自己中毒之事?
不知为何,她心里堵得慌,心里还是那般空荡荡的,思绪凌乱如风中飘絮。
静静躺着,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忽然听得窗栏处微响。
是谁?
心里微微一跳,赶紧翻了个身,脸朝内侧,背对房门而睡。
房里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动静,连进屋的脚步都几乎听不见,唯有一点似有似无的细微呼吸声,令她知道确有来人。
黑影朝她步步欺近,段之臣攥紧了被角,冷汗滴滴滑落。
是流无情吗?,他深夜来这,意欲如何?
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谁,悄悄潜进房间,是想要对她做什么?又是来杀她的吗?
段之臣大气都不敢出,极力控制住微颤的娇躯,死死盯着内侧的墙壁。下一瞬,淡淡竹香味段之臣嗅到了,这熟悉的味道让她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转过头望着立在不远处的身影.
屋里灯光昏暗,却能清晰的看清那人的模样,一身深黑色条纹的锦袍,腰间戴着一条镶嵌细碎白玛瑙的缎带,三千青丝高竖羽冠之中,眉目幽深,俊颜如玉,凤眼漆黑如夜,抿唇看着他。
"你来了."简单的三个字,段之臣几乎用尽了力气.
她没有动,仍是安静的坐在床上,视线却没有一刻从他身上移开.
流无情一步步走近床边,伸出修长的手,手掌摊开,一粒棕色药丸在掌心.
段之臣诧异的看着他的手心英眉挑起:"这是什么?"
流无情没有说话,温润白净的俊脸在廊灯映照下呈现出淡淡的青色,眼帘下游掩饰不住的疲惫之色,直接俯身捏信她的下颚,将药丸给她服下,手掌贴近她的腹部并运作内力给她输入真气.这一系列动作是那么流利,是那么和谐.
药丸入喉,加上他运输给自己的内力,身体里有种异样的舒适.
做完一切后,流无情抽身离开.
段之臣慌乱的叫道:"歌悠谦."
流无情离开的步伐停下,背着她,冷漠的声音响起:"以后不要用这名字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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