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慢慢融化,温度也逐渐升温,山中的天气及其奇怪,其他地方的冬天得有好几个月,但是这里也就半个月而已。
而老鬼身上的伤势也如这窗外的寒雪一样,正在逐渐好转,只是人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看着坐在冰封还未完全消解的河边玩耍的流年,白蝶儿扬声唤道:“流年小心点!”
流年在上面和安挥玩的乐此不疲,没有回答白蝶儿的话。
白蝶儿摇了摇头,食指一弹,一阵青烟在树上冒出,一条碧绿色的毒蛇从树上掉落。
清润的嗓音从白蝶儿的身后发出:“如果那个男人一直不醒怎么办?”
听着沐云逸声音中带着隐忍的怒意,白蝶儿勾起嘴角漫不经心的开口:“难道殿下舍不得让他一直沉睡着?”
沐云逸闻言关节咯吱咯吱的响着,似乎很想现在就把白蝶儿的脖子给拧断。
白蝶儿侧过身回望着这个站在阳光下浑身上下泛着刺眼光芒的男人,不由的支起手遮盖住自己的额头:“其实您只要一直祈祷他不醒来不就好了?”
“一直不醒来?他不是正在好转吗?”沐云逸狐疑的看着白蝶儿,这些天她不是一直都在给老鬼解毒,而老鬼身上的毒也在不断的排出。
因为阳光的照射让白蝶儿有些懒散的困意,揉了揉眉心,白蝶儿声音有些低弱:“毒是慢慢排出了,但是并不代表他会醒,这个醉彩的后遗症就是他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看着白蝶儿此刻像只慵懒的猫一样,似乎只要个她一块地,她就能立刻爬在上面睡着,沐云逸不由放轻了脚步走到她身边坐下。
半睡半醒之间,白蝶儿听到流年咋咋呼呼的声音,眉心一皱的她睁开眼刚准备站起来,便发现自己的坐了许久的腿已经发麻。
一只节骨分明白皙的手出现在她的眼前,抬头看去,只见沐云逸弯腰正对着她伸出手,脸上是一贯的淡然,似乎他的动作没有什么不妥。
将自己的手放入到沐云逸的手心,白蝶儿很郁闷的发现,这沐云逸的手竟然比她的手还嫩和白。
“怎么了?”看着白蝶儿瞪着自己的手,沐云逸开口问道。
白蝶儿撇了撇嘴角没有说话,她才不要暴露自己的自卑。
“怎么了?”一瘸一拐的走回到屋内,白蝶儿看着流年和安挥开口问道:“咋呼什么?”
流年缩了缩脑袋,她不会是将蝶儿姐姐吵醒了吧?没有睡好的蝶儿姐姐最可怕了。
白蝶儿绕过流年和安挥上前,刚准备给老鬼把脉,老鬼在此时却睁开眼。
“你是谁?”粗哑的声音从老鬼的喉咙发出,老鬼一脸迷茫的看着周围。
歪着脑袋打量老鬼的白蝶儿,杏眼微眯:“你是谁?”
老鬼本就茫然的眼神因为白蝶儿的反问更加茫然,想了一会的他突然抱着脑袋在那边叫嚷:“我是谁?我是谁?为什么我不知道我是谁?”
白蝶儿闻言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着急的老鬼一个扑腾起身,一把抓住白蝶儿的手腕语气严厉的开口问道。
沐云逸眼神一冷,手中玉扇如闪电般朝着老鬼的手腕上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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