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威名坐在那里,满面肃然,见楚天舒和苏舒出了门,登时将方才脸上的肃然隐去,换了一副呆呆的模样,似乎昨晚的惊吓依旧在袭扰着他。楚天舒心里暗笑道:“还在装,还在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坐下后,苏舒微笑着对刘威名道:“威名啊,你说一个没了耳鼻的活人竟能将你吓成这般模样,你说你是不是大大地丢了你两位师父的脸面了?”
刘威名摇摇头道:“不然,我是心生恻隐,见一个人被折磨成那般模样,心下好生怜悯,故而才会这般失态,唉,让师娘见笑了!真是难为情死了。”
苏舒道:“哎呦,哎呦,原来刘大公子是菩萨心肠啊,照这么说,你不仅没有给你两位师父丢了颜面,倒是给他们长了不少脸,有这么一个徒弟,那当真是天大的幸事啊,等下次见了方公子,必要为他有这么个好徒弟而祝贺一番。”
只听得船下有人说:“那该如何祝贺才好?”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方唯存。
楚天舒笑道:“说曹操,曹操到!方公子来的可正是时候呀。”
方唯存面露微笑,儒雅地走到桌前,早有侍女又搬来一把椅子。坐定后方唯存凝视了刘威名片刻道:“刘公子因何目光呆滞,神情涣散,莫不是受了惊吓?”
楚天舒哈哈大笑道:“方公子果然目光如炬,明察秋毫。”于是便将昨晚上在鹰爪门所发生的之时简略地个方唯存讲述了一番。方唯存听后,也哈哈大笑道:“刘公子果然是佛祖心肠啊!有徒弟如此,当真是可喜可贺。”说罢,便一把抓过刘威名的手道:“让为师给你诊断一番,看要不要紧。”说着便将右手中间三指搭在刘威名的左手腕上,尔后便大为惊讶地“咦”了一声,过不多时,又是“咦”的一声。楚天舒忙问道:“如何?”方唯存道:“这脉象奇怪的很,楚兄也来把上一把。”楚天舒本对医学无甚研究,但见方唯存两次惊讶地“咦”了起来,好奇心陡升,也将左手三指搭在刘威名的右手腕上,这样两位师父各把徒弟的一只手,楚天舒只觉得刘威名脉象平稳,强劲,其他的竟无有察觉,不知方唯存应和惊讶。见楚天舒并无惊讶之感,方唯存道:“楚兄不妨辅之以少许内力试试。”楚天舒心想着方唯存到底存的什么心,难道他也发现了刘威名隐藏武功一事了?如果真的在刘威名脉上输以真气,那么刘威名竟体内的内力必会反扑过来,,虽然他极力将内力隐去,然而一旦受到外部内力的激发,便会不由自主地反弹。楚天舒正暗自思忖道:“这方唯存为何将刘威名隐藏内力之事这般揭露出来?他这居心何在?我还是不要凑热闹的好。”想到这,楚天舒摇摇头道:“楚某对这把脉之理点滴都不知晓,还是不要装模作样的好,免得贻笑大方。方唯存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暗骂了一声老奸巨猾,转过脸来道:“刘公子,你当真是位武学奇才,天生体内便蕴藏着极为深厚的内力,只是尚未被开发出来,这等潜能一旦被开发出来,必成一代宗师,到那时,我和楚兄只怕难以望你项背了吧!”说罢,便盯着刘威名,手依然搭在他的脉门上。
楚天舒大惊,虽然方唯存只是有意无意地将手搭在刘威名的脉门上,然而这却是暗藏杀机,方唯存今日为何对刘威名如此咄咄相逼?难道是刘威名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方唯存了?这两人各自隐藏着身份,背后里却各行其事,只是为什么会有冲突呢?想必这两人背后定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刘威名此时却是面如止水,虽然被方唯存揭露了他隐藏武功一事,然而他却并不变色,神色之间甚是自然。他微微转过头来,看着楚天舒道:“师父,几次听你说有意结识我表哥黄羽然,如果你果真愿意,我随时都可以让你们相见。“又向方唯存转过头来道:“二师父,不知您有没有兴趣?”方唯存摇摇头道:“今天却是没有兴趣了,改天再劳烦刘公子吧。”说着竟将手从刘威名的手腕上移开。
楚天舒知道刘威名和方唯存在打哑谜,两人只是在瞒着自己,而自己苦于不知道这两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隐隐约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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