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边去,赵二哥只得先喝了酒,方欲开口,却听得刘威名道:“赵二哥,你已经和我我给你倒的酒了,便是同意我了,不许再反悔了!”
赵二哥满脸无奈地看着他道:“公子爷,你这是为难在下了,你知道咱们鹰爪门规矩甚严,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刘威名甚是阴险地一笑道:“我知道,所以不难为你赵二哥,只要你装作不知道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我自有妙计。”
赵二哥心里可是大骂刘威名啊,心道:“你个糊涂蛋,你一个人看倒也罢了,你怎么还领来这么多人来?你不知道这游所为背后之事,焉知旁人不知?若有出了差错,你让我如何向掌门交代?”他一边暗骂着,一边暗忖道:“这个糊涂蛋甚是难缠,看来只得暂且应承下来,然后再吩咐密道看守之人好生看着,不得将他们放入,反正他说自己想法,我看他能有什么办法了!这既不得罪这个糊涂公子,又能保住秘密,岂不是两全其美?”
想到这,他便故意为难地道:“好吧,我就装作不知道,你们也要早去早回,不要逗留太久了,让别人知道了便大大得不妙!”刘威名见他真么说,登时大喜道:“放心吧,赵二哥,来,喝酒,喝酒!说着便又斟了一杯酒,又送到了赵二哥的嘴边,几乎直接将酒倒进了他的嘴里。”
楚天舒见赵二哥喝下了酒,心道:“算你有诸葛智,这次也难敌这糊涂蛋了。”
果然,赵二哥刚把酒喝下去,不到片刻,便头一沉,倒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原来方才刘威名乘赵二哥考虑之际,悄悄地用左手在右手袖子里用指头勾了勾,楚天舒以为他实在给胳膊瘙痒,待他将左手拿出后,楚天舒便见他左手小指指甲盖中赫然有盛这些粉末,然后在给赵二哥斟酒时,便是微微一抖小指,那要么便洒落到了酒杯里,这一切楚天舒看的真切,只是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强,就那么小小一指甲盖,便将赵二哥这样武功超凡的好手迷翻,当真是上等*。
刘威名向门外大喊道:“快弄醒酒汤来,赵二哥喝多了酒。”那管家模样的人便立刻吩咐了下去。楚天舒听得刘威名要醒酒汤,心里暗笑道:“你给人家下了*,倒是用汤来醒酒,好不狡猾!”不多时,下人便将醒酒汤端来了,那管家和刘威名一齐将醒酒汤给赵二哥为喂了下去。几人合力又将赵二哥抬回了后堂卧室中,然后刘威名嘱咐那管家道:“赵二哥在这里好生休息着,不要让别人进来打扰。”那管家忙点头称是,便下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楚天舒等四人走了出来,关好了门,刘威名悄声道:“师父,我这招妙计妙不妙啊?”楚天舒一笑道:“你都说是妙计了,焉能不妙?”刘威名听罢,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道:“他赵二哥万万不会想到我这一招的,哈哈哈哈!”
笑罢之后,刘威名边揉着肚子,边带着楚天舒他们向后院走去。后院甚是幽深,曲巷纵横,待走到一处紧闭着的铁门处,楚天舒见铁门外铁塔般站着八个肌肉横生的大汉,这些大汉见楚天舒一行朝这边走来,便警觉之色陡生,待走到近前,其中一个大汉在之前给刘威名造巨船时识得这位荒唐公子爷,见他带着人过来,忙对其他七人小声道:“这是刘公子。”自从黄万年不惜重金为这个外孙造巨船后,刘威名几乎成了鹰爪门无人不知的大人物,既是老掌门万般宠爱的外孙,别人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或得罪,眼见他过来,那八人均躬身拳道:“公子爷何事?”刘威名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奉我外公之命,特来此间观摩观摩,你等速将这铁门打开,送我等进去,不得延误。”刘威名故意将他外公抬出来制造声势吓唬人,那些人果然不敢怠慢,忙取了钥匙将这铁门打开,点了几只蜡烛,让其中一人带着楚天舒一干人进去了。一进门楚天舒才发现,这铁门里居然是一条幽暗深邃宽阔的地道,他一看就明白了,这条地道是通向大院背后这座山丘的,想必鹰爪门的机要重地便是在这山里吧。台阶修的甚是整齐,一律的青石条铺就,洞顶和两侧十分潮湿,不是有水珠滴答滴答滴落在石阶上,清脆短促,好似雨珠跳跃,又似筝弦铿然。虽然每隔几十步,洞顶处便有一个燃烧着的火盆来照明,然而刚从明亮处陡然进入这黑漆漆的地洞中,目光所到之处,竟是视而难睹。由于视物不清,他们起初走的极慢,不到一里路走了竟小半个时辰,待得眼睛习惯了这暗中视物后,走得便也渐渐快了起来,又走了两里路才到了一处极宽阔之处。楚天舒心道怎么这地幽深,回头看去,只见这地道却是盘旋弯曲的,这才明白这一路走来,其实是绕着地道盘山而上,看来此时的容身之地便是在先前看到那座山的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