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解释:“是王统领的喜事,还是夫人给他保的媒呢。据说那姑娘又漂亮又能干,大家伙都羡慕着呢。”
李昀点了点头,迈步走了进去。被众人围着打趣的王士春,涨的一头一脸的汗,一见了李昀,就像见着了救星,揉身从包围圈里出来,打躬作揖:“参见世子。”
众人见了李昀,都收敛了各自的动作,整衣行礼,瞧着文雅多了。
李昀拱了拱手,当做回礼,笑着和众人玩笑,言道莫要因他扰了众人的兴趣。旁人尚未说什么,王士春急忙跳了出来,抹着脸上的汗水,嬉笑道:“卑职多谢世子相救,否者,定被这些粗人磋磨坏了。”
众人轰然一笑,更有一个黧黑面孔的汉子,重重的拍了他的肩膀一记,瓮声瓮气的说道:“王统领,你忒是小气,眼看着就要娶了美娇娘了,却不肯做一次东道,让大伙儿粘粘喜气,太不够意思了。”
王士春生挨了这记蒲扇大掌,倒吸口气,边撕扯着他的手掌,边咬牙回道:“二黑子,你着混球快拿开这对熊掌。”手上运气,躲开了二黑子,忙对着众人团团作揖:“各位兄弟,我是那等小气人吗,且等着,今晚上在西花厅里,我叫上定京最好的席面,大家伙只管痛快的吃。”
李昀带头叫好,众人也都跟着鼓噪,一时气氛热烈。
终于得以脱身的王士春,吁了口气,虽然现在将军特意下令这两天不拘束将士,由着大家闹两天,可是,毕竟是在世子面前,还是留些面子的好。瞧着世子可是斯斯文文的读书人,被他们这些粗人闹到了,恼了就不好了。
王士春引着李昀出了练武堂,去了穆宣昭的书房。
书房里,穆宣昭哈哈大笑:“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眼下王士春得了这桩亲事,下面的人都跟着热闹,我就随他们闹去了。”
李昀笑着应和,两人说笑了几句闲话,李昀便将建元帝让他接待鞑靼使臣的事情说了。穆宣昭沉吟了片刻,说道:“这事有些奇怪,咱们是反对和鞑靼人订立盟约的,三公子才是主张牵头的人,怎么陛下却将这桩差事交给了世子你?”
想起早上建元帝的横眉竖眼,李昀苦笑着摇头,说出自己的猜测:“尤利达的王庭被右贤王一锅端了,事后,他恐怕已经猜出里面有咱们的手笔了。又怎么不恨我,父皇将此事交给我......”
穆宣昭挑眉说道:“来者不善,怕是要好好准备一下了。”
好在五城兵马司的指挥权在刘家手里,鞑靼使团只要进了定京城,就是到了他们的地盘上,他们占据主场优势,自然能够防备着这些鞑子。
只是,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原本鞑靼使团定在六月初五日进京,却在初二日下午,鞑靼人的信使突然送来一封书信,说道此次担任正使的鞑靼左丞相王,因为年事已高,路途劳顿,中了暑,需要在空旷的地方安歇休养,暂时不能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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