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又懂得什么,或许是受了旁人的挑唆,脑袋糊涂了。那些钻营的人家,个个歼猾,冲着咱们来的,咱们可得小心着。”
林燕染摇头笑道:“不止,他们是冲着阿卿来的。眼下阿卿是冀州节度使,建元帝又远在幽州,阿卿手下有兵有粮,他们摆布不了了,明的不行,这些人就要来暗的了。”
“那要和杨大人说吗?”念秋不懂这些,焦急的问道。
“先让王雨带些人去定京,暂时避开。”
林燕染停了片刻,语气颇为惆怅的说道:“一直听说军中将士娶妻困难,经了这事,我才明白。王士春乃是五品统领,王家只是平头百姓,王氏却还看不上他,真是没想到。”
念秋默然片刻,想起以前听说的故事,军中统帅为了安军中兵士的心,将籍没的罪臣女眷以及婢女,配与兵士,以解决这一问题。其实,想一想,若是民间百姓愿意将自家的女儿姐妹嫁给兵士,这些兵士也不会娶身为奴籍的妻子。
“姐姐,过些日子,打的仗少了,也许就好了。”
“或许吧。”林燕染知道这是她的安慰之词,幸好,好在眼下还没到必须急迫之时,便将这事暂时压下,筹谋王雨北上的事情。
过了三日,林燕染亲自给王雨送行,看着她坐在马车里,随着谢家的车队,浩浩荡荡的一路远去,直到看不清人影,只见黄烟尘土,才回了府。
骑着骏马走在后面压阵的谢怀远,回头望了一眼,停了片刻,无声的笑了笑,带着平泰等心腹,扬起马鞭,一路疾驰,从队尾到了最前面。
王雨离开之后,瑞福祥交给了念秋打理,这样一来,念秋便不能常陪着林燕染,反而是谢莹薇,经常进府,她性格开朗,娇憨喜人,有她伴着,林燕染也不寂寞。
日子平静的顺滑过去,林燕染的病痛终于好了,却又迎来了又一道难关——呕吐。
“夫人今天好些了吗?”青禾手捧着漆匣,小声的问青木。
“才吃了半碗白粥,没过一刻钟,又吐了。”青木掀起帘子,忧虑的回道,眼睛瞟了眼青禾手里的匣子,面上带了些忧愁。
青禾跺了跺脚,进了屋子。
吐得天昏地暗,手软脚软的林燕染,无力的躺在软榻上,听到刻意提起的脚步声,拿下蒙在脸上的轻纱,淡声问道:“是青禾吗?”
青禾屈膝福身:“是奴婢。”
“夫人,刚养源院那边送来一个漆匣。”
林燕染翻身坐起,接过来,认出是穆宣昭送来的匣子,从荷包里取出钥匙,开了漆匣,里面放着一摞厚厚的信札。
青禾垂手立在一旁,待见到她看完信札,扶着*柱,想要起身,连忙小步上前,扶着她缓缓的站起。
林燕染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信笺:“送到王家。”
青禾伸手接了。
这封信笺是青禾亲自带人送到王家的,王氏惶恐的接下,送走了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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