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军,都是奴婢的错。”
原来薛韵一直拘着润儿,不让她找管事,但是,润儿心眼直,哪里能掩饰面上的忧色,她又多次来往厨房,这副情态自然落入厨房的婆子眼里。因为刚来广平的时候,穆宣昭的兵丁大多都带伤,原先负责厨房事宜的火头兵,又都跟着那批精兵北上幽州,厨房里的一时忙不过来,便从广平本地雇了些身家清白的婆子。
这些婆子虽然手脚麻利,老实听话,却到底和令行禁止的兵丁不同,总爱说些闲言碎语。早先这些婆子只是白天做活,到了时辰就出府,倒是没有大问题,而自李旭到来,这些天来,府上的事务不断,才在后面辟了住处,安置了她们。
结果,今儿润儿一直出出进进,面色又惶急,她们就打听出了薛韵生病了,才闹腾出这一出。
问明白事情原委,穆宣昭召来听到动静及时赶过来的管事,吩咐:“你着人到前边套辆马车,请大夫过来。”
管事应声而去,润儿喜极而泣:“谢将军。”说着一串泪珠顺着面颊流了下来,穆宣昭无意间扫了一眼,恍然觉得似曾相识,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出来,但被惊扰的怒气,已经散了一半,便随便一摆手,命她们都下去。
瑟瑟发抖的婆子们,得此大赦,磕了头,慌不迭的就跑下去了,只剩下润儿一人。
“你也回去吧。”
润儿见他和颜悦色,突然乍起胆子,怯生生的问道:“将军不去看一看小姐吗?”
穆宣昭眉头一扬,眼神变得威严,润儿立时怕了,抠着手指,嗫嚅的请罪:“奴婢错了,请将军责罚。”
“下去吧。”犯不着和这么个丫鬟置气,穆宣昭看着自觉退到安全距离,而后一溜烟跑没影的人,觉得好笑,踱了几步,却又蹙起了眉头,他总觉的这丫鬟面熟。
这种面熟又不是多时不见的熟悉,他确信不曾见过这个名叫润儿的丫鬟,就是觉得她的相貌,尤其是笑起来的表情,似曾相识。
这疑问一直困惑着他,连林燕染和他说的话,都没有听清,随意地点头,然后手上塞了个杯子,他浑不在意的接过,喝了一口。
一入口,穆宣昭就瞪圆了眼睛,捏着杯子的手,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破,两腮鼓鼓的,嘴里的东西,咽不下去吐不出,控诉的望着林燕染。
看着他这副傻乎乎的样子,林燕染笑得弯下了腰,便揉着肚子便断断续续的喊着:“念......秋,取我的镜子过来,真是......像极了......青......”
穆宣昭闭着眼睛,咽了大半,而后手臂一捞,将笑得欢畅的林燕染拉到了怀里,而后吻上了她的唇,将这味道古怪的东西渡了过去。
林燕染被迫咽了几口,又被缠着激 吻,直到面色潮红,气喘吁吁,穆宣昭才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