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上掏出迷 药,包在帕子上,再用残茶浸湿了帕子,之后,放到已经软到在地上的紫衣、紫裳的鼻翼下,彻底地昏迷过去。
“把这身衣服给她穿上,用她来冒充我,拖延一段时间。”林燕染便说便飞快地动手,拉开玉带,大红嫁衣如跌落尘埃的云霞,萎落到地面上。
随即,白希地手指轻灵地解着脖子上红色的菱纱上衣,接着是拉开腰间的如意结,脱下裤管肥大的裤子,直到剩下一身粉色细棉布里衣时,林燕染才抬起头:“你们带来的衣裳呢,快给我!”
递给他包袱的少年,脸烧成了虾子,眼睛飘忽游移,林燕染不由一怔,上下打量自己,中衣中裤,包的严严实实,一点皮肤都没露,他们这副样子,让她好笑不已。
“别发愣,快给她穿衣服。”不过是些十四五岁的少年,在林燕染眼里,还都是些孩子,她便将他们同霍绍熙一般看待。
脸上、耳朵上几乎蒸腾着热气的为首少年,握住地上轻软如锦霞还透着些温热的衣物,嗓子眼都冒烟了,瞄了一眼自个粗大的手掌,默默地垂下了眼帘,动作带着些粗蛮地拉下紫裳的外裳,将大红嫁衣给她穿了上去。
林燕染换好了同少年们一个样式的褐色短打,忙坐在梳妆台前,取下凤冠,散开乌发,粗粗地绾在头顶,用葛巾一系,便是男子的包包头了。
她眼角盯着回过神的少年们,警戒地警戒,给紫裳套凤冠的套凤冠,出乎她的意料,这种细致的活儿,那个身材微瘦的少年,做的利索极了。
取出自制的易容膏子,将脸上、脖子、手上的皮肤遮上,幸好天色已暗,不需要太过细致,只用了短短片刻,一个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的身着短打衣褂的小厮就诞生了。
掀开绸帘,就着灯笼的光亮,林燕染轻轻地呼吸着冷冽的空气,心头一阵清明,眼见着自由在望,大大的杏眼里充满了期望。就连兜头一阵寒风,灌入她单薄的衣衫,都不能浇熄她火热的渴望。
没有失去过,就无法体会到曾经拥有的珍贵。在穆府后院的这些天,就如同被困在笼中的鸟,抬眼望天,都是割裂成狭窄的一条,胸口憋闷的发疼。
少年们将她围在中间,前方的人探明了情况,后面的人掩护她避开一个个危险。天上的星子,眨着不太明亮的眼眸,好奇地看着下面这些人,一忽儿排成一队,一忽儿又弯成蛇形,走走停停,躲躲藏藏,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姿态。
终于走出了后院,从一处偏僻的角门,绕回正院的众人,如释重负。
鬓边留下几滴冷冰冰的水滴时,林燕染才意识到鬓边湿透了。极度的紧张过后,神经系统一松懈下来,耳朵、眼睛都恢复了灵敏,之前被摒弃的曲声如潮水一般涌入耳中,被无视的绚丽烟花也终于出现在了眼眸上。
“大......”少年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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