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会,崔明菱恨的人是她,不会单独对付安谨的。而且谢家的人都受了伤,却安全地带走安谨,难道是广平府派来的人?是了,她都失踪了这么久,又在这乐陵城里闹出了这么多的事端,杨致卿他们不可能一点异常都发现不了。
“看来你不是很担心。”没能彻底地摧毁林燕染的理智,穆宣昭有些小小的遗憾。
“我不得不怀疑你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嫣娘在哪里!”穆宣昭容不得她再欺瞒下去,低喝一声,面容紧绷,冷淡下来的五官泛着让人颤栗的冷意。
修长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声声逼人:“嫣娘不识字,不会医术,性子软弱好欺,你呢,识文断字,有着一手精妙的医术,性子嘛......,这么多的漏洞,你怎么敢假冒成她?”
温热的气体吹拂在她耳廓附近,“还是你笃定了知道真相的人都死光了,才如此肆无忌惮的拐骗了我的儿子,嗯。抢夺人子是个大罪,凌迟、绞首都不足为过,你的胆子真的很大。”
林燕染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什么意思?”
一阵嗤笑:“顺子是嫣娘为我生下的孩子,你不承认你是嫣娘,那你就不是顺子的娘。你说,你是谁?”
“穆宣昭,你颠倒黑白。”林燕染被他话里的陷阱气疯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是嫣娘,她都没有好处。承认了,她不仅要解释清楚变化这么大的原因,更得接受嫣娘的身份——通房丫鬟!不承认,她就失去了林安谨母亲的身份,还得被他倒打一耙,担下拐骗孩子的罪名。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穆宣昭心情很好第斜斜靠在百宝阁上,颀长的身子闲闲地舒展着,双腿随意地交叠,自打见了王青山之后的郁气,终于发出了些。
“谁告诉你的,王家村还有人活着吗?”被人占尽先机,这局她输得一塌涂地。
“除了你们两个,侥幸还留了一个活口,否则我还被你蒙在鼓里。你心肠真毒,就眼睁睁地看着我险些......手刃亲子!王家村的事,与你有多大的干系?”
竟然怀疑她参与屠村,林燕染气极反笑了。
“你怪我?哈,真是好笑之极!薄情寡义的是你,抛下孤儿寡母,一走再不回头,你扪心问问,在这种人命贱如狗的世道,她们能不能活下去!冷血无情的也是你,明明瞧不上嫣娘,为了一己之私,夺了她的清白,毁了她的一生,你别狡辩,在王家村众人眼里,哪怕你这辈子再不回去,她也不能另嫁个好人!还有王家村的里正等人,无能又残忍,在恶人面前就像一条断了脊梁的狗,摇尾乞怜,逼迫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母幼子,却手段酷烈,面目狰狞。你们都是一样的人,不敢反抗强过你们的人,只能欺辱妇孺。如此无能的你们,难道还要将脏水泼到我身上,来洗脱你们的失败吗?”这个绝对男权的世道,她真是受够了。
她痛快淋漓地大骂了一通,对面男人的脸色,先是涨得通红,接着又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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