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稳脚跟。
“你到前方,听命令行事,去吧。”穆宣昭清咳了一声,双手负到背后,走的远远的。
琵琶美人依依不舍地走到前面,听到一把清润的嗓音响起:“麻烦再过来一点。”
无论这个嗓音有多么动听,只凭它的主人是个女人,也让琵琶美人无法欣赏,反而觉得这是让她心烦意乱的噪音。但穆宣昭的命令她不敢不听,她早就听闻过违逆穆宣昭之人的可怕下场,只得克制住心头疯狂的嫉恨,面上恭顺地听着吩咐。
林燕染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琵琶美人听呆了,她没有想到穆将军召她来是为了这等事,这个女人竟然能让穆将军为她做到这一步,她可从来没有想到也没有听说过,穆将军允许一个来了癸水的女人待在他的书房,毕竟男人都认为这种女人犯晦气,尤其是刀头舔血的武将。
“麻烦你了,多谢你。”
“奴婢不敢。”琵琶美人偷觑一眼穆宣昭的神色,忙弯腰行礼。
“你今日留在将军府里安歇,放心,我不会怎么着你的。”穆宣昭说完这句话,便着人收拾客院,安置林燕染带来的一行人。
林燕染行动之间,遮掩着按住下腹,希望能够稍稍缓解疼痛,她没有拒绝,以她今日的情况,是无法回到林洼村了。
穆宣昭看着憔悴苍白的林燕染,心中一软,许久不曾有过的疼惜之情一闪而逝,他没有让林燕染住到客院,而是将她安置在了书房卧室内。
“你就在这里歇着。”话里之意,不容人置喙。
林燕染痛的几乎都要站不稳,哪里还有精力再和穆宣昭争辩,当下乖乖地寻到卧室,扫了室内一张大床和床脚的一张矮榻,自觉地躺在了矮榻之上。
饱受折磨的身体,一挨上松软温暖的被褥,就像得到了温柔的抚慰,林燕染喉间逸出一声叹息,而后闭上眼睛似睡非睡,借此休养她疼痛的身子。
穆宣昭进来的时候,林燕染的意识立刻警醒,但她的身体明显跟不上意识的反应,眼皮像是千斤重,眼球蠕动了几下,硬是冲不开上下眼皮的桎梏,而覆盖在小腹处的双手,热热的手心缓解了她不少的痛楚,得到了抚慰的腹部,像是有磁力似的牢牢地吸附住了她的掌心,硬是让她不忍掀开被褥。
林燕染在一片黑暗中,感受着穆宣昭越走越近,最后停在她的榻边,极富穿透力的眼眸盯牢了她,让她被身体拖累许多的意识疯狂地叫嚣着危险,快逃!
但她真的动不了,意识与身体进行着一场兵力悬殊的战役,毫不意外的溃败千里。
这场不公平的发生在她体内的战争,让作为战场的她,额头冒出一片片的冷汗,胳膊、腿不安地动来动去,最后,终于成功地将棉被蹬到了地上。
穆宣昭鬼使神差地弯腰将地上的棉被捡了起来,展平褶皱,盖到了林燕染身上,还顺手给她掖了掖被角,做完这一切,目光看向一旁凉透了的还带着一股浓浓辛辣姜味的汤水,皱了皱眉,又将它端了出去。
之后,一向负责宴席场面菜而轻松愉快的将军府厨子,自被勒令熬煮了一碗姜汤之后,又得到了一道匪夷所思的命令:“既要能缓解癸水痛,又要味道好闻,颜色好看,不许有刺鼻的姜味,也不许黑乎乎的看着倒胃口。”燕坐心虫网。
胖胖的厨子,一边抹着急出的热汗,一边碎碎念着:“你确定将军是这样说的,这不是成心为难人吗?”
传达命令的亲兵翻了个白眼,拧着厨子的胖耳朵:“我说胖子,平日就是最享福,除了摆宴的时候露两手,给兄弟们吃的都是火头餐,大家伙儿都瘦的和竹竿有一拼,就你小子,白白胖胖滋润着呢。现在将军可是传话下来了,若是完不成,我倒霉了,你也落不到好啊。”
胖胖的厨子挤了挤变形的眉眼,打探着八卦:“将军这是对那个上了心啊,你小子也露点风,回头我也避着段日子,别赶上那寸劲,离这好离这新得宠的远着些。”
“得了,别吓打听了,将军的私事,咱们能不知道就不知道。”亲兵嘴巴严着呢。
“嘿,老弟你不地道,你是不知道那些乍然得宠的女人的狂妄,老兄我可是首当其冲。你不说,我猜,你点头或摇头总行了吧,是不是那位擅谈琵琶的铮铮姑娘。”胖厨子当时在宴席上上菜,见到了穆宣昭带着琵琶美人离开。
亲兵摇了摇脑袋,又嘱咐了胖厨子多熬几份,分开不同的时间,然后留下惨叫的胖厨子,离开了厨房。
出了厨房,亲兵听着胖厨子的惨叫,心中得意,可算是出了一口气,大家都是将军手下的亲兵,偏胖厨子没有兄弟情谊,大锅饭煮的堪比猪食,呸呸,把自己也骂了进去,让他们训练之后,吃到嘴里也没滋没味。
若胖厨子就这手艺,他们也无话而说,可单凭胖厨子都快转不了身的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