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挠过。
凌笑笑看到大哥焦虑的眼神，费力扯开一个笑，点点头。
擦，不就十公里吗？自己一定可以的！想到被害死的外公在等自己揭露真相，汗如雨下的凌笑笑咬咬牙，深吸一口气，调整有点紊乱的步伐，继续前进！
“她行吗？”指挥室里，“老狐狸”吴越青眯着眼，摸着光溜溜的下巴。
每位士兵的背包里都有定位仪，编号“001”就是凌笑笑的，在电子扫描仪上缓慢地移动着，明显落在了队列的后半部分。
“行，我相信她。”凤天凌站在电子扫描仪前，手指摸过那个代表凌笑笑的小红点。
如他所言，虽然在最后十米的时候，凌笑笑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炸了，眼前的影像都在晃动，就是大哥的鼓励声听起来都格外的遥远，但是她紧咬着下唇，费力地迈腿，向前。
五米，三米，二米，一米，距离慢慢地在缩短，她只听得到自己粗笨的喘气声，视线模糊，身上的背包重若泰山。
到、了！最终，她还是跨过了那条代表终点的线。
有人扶住了她，背上的重量也被取走了，凌笑笑两腿发软，生理上，很想倒在地上。不过，作为医生，她知道现在需要慢慢平息紊乱的呼吸，应该慢慢地走走。
“笑笑，我扶你走下。”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大哥。
凌笑笑将全身的力量倾在大哥的肩上，慢慢地挪动……
第一天的考验并不是单单一个负重十公里跑就结束了，后面还有一连串的体能和耐力测试。漫长的一天在晚上五点结束，凌笑笑觉得全身像被重型卡车撞过一样，到处酸痛，身心疲惫。
晚餐，她只吃了一点，就回了宿舍。
镜子里的凌笑笑，相当狼狈，头发乱糟糟，嘴唇被咬破了，面色发青，身上散发着酸臭味。此时的她，顾不得形象了，只想上床睡觉。简单地冲洗后，顶着一头湿发的她，倒在了床上，就合上了眼。
夜里，口干的她，想闭着眼，摸起床去倒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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