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常洵已习惯了郑妃如此模样,倒也不曾放在心上。只是这些人在这儿,总会打扰了苏苏。
郑妃见他总算是问了正事,只是轻咳一声,随手抚着发髻道:“如今正是你表现的机会,你却在这里为了一个女人荒废朝政吗?”
常洵闻言,不觉轻笑一声:“皇兄一日还在东宫,我便一日无需操心这些。母妃也是知道的,如今父皇还摇摆不定,想来我不该如此积极辞呈此事比较好!”他虽无心朝野争斗,却也是个聪明人。
郑妃听他这样说,倒是露出几分喜色来。只是终究还是板着脸劝道:“你也实在不听话,这丫头不过是得了小病,你便天塌了一般。若来日,还能将她揣在怀里不成?”
常洵听郑妃如此说,只是不答。原也不想与她争辩什么,既然是些无谓磨牙,他倒也无心理会。
郑妃见他并不睬自己,只是微微正了正面色道:“婚期也近了,你总该去试试喜服,除了守着这丫头,什么都不上心,难道还要叫人替你拜堂成亲不成?”
常洵听到这儿,只是微微拱手道:“儿臣知道了!”
“罢了,本宫早知自讨没趣,还巴巴地来了。”说着,只是转身示意身后的宫人上前。那宫人便近前将托盘高举至胸前道:“娘娘特地为姑娘备下的!”
郑妃只是起身,望了望那锦盒道:“毕竟就要是本宫的儿媳了,怎么也不能太上不了台面了!”说着,只是转身便走。
常洵只是拱手在她身后行礼道:“多谢母妃费心了!”
郑妃只是摆摆手娟儿:“罢了,还是上些心吧!”说着,只是扶着宫人的手往殿外去了。
不消说,常洵自然知道她话外之意,自然是叫他对朝政多多上心。转身望着苏苏这会儿倒是安然睡着,倒也放了心。只是吩咐玉兰进来将那些锦盒儿拿下去,玉兰便将这些锦盒儿拿到殿外悉数丢在杂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