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月后,事情出现了别的波动。也许是戴菲和叶雨晴干的太好了(……),下面线开始要求板栗寻找客源。
“你说咱们是不是太有黑社会潜质了?”戴菲问。
“可能吧……我们怎么办?”叶雨晴耸肩“肯定是要咱们牺牲一个人吧?”
戴菲挠头半天“为了公平起见要不然石头剪刀布?”
“可行。”
两人比划了半天,到了第八局终于不再出一样的了。戴菲哭丧着脸看着自己手里的剪刀手“真是流年不利啊。”
“我会接应好你的!”板栗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天晚上,戴菲在丛圆心给她的那堆衣服里挑挑拣拣,还有好多袋子都是她都沒有打开看的。她找了一个黑色的裙子,踩着穿过几次的高跟鞋來到了约定的地方。
阿杰看见戴菲的时候愣了一下,戴菲只好硬着头皮说“板栗吸那个,孩子弄出事了,我们刚把她送去医院。”
“那……”
“我替她吧,反正她干什么我不是一直也知道么。她流血了实在來不了,咱们这儿人要是不去的话上头难免想多了。”
阿杰一想也是,反正戴菲几人和他也是多年的交情“恩,应该也沒事的,來吧。”
他领着戴菲见了一个秃头胖子,那胖子话很少,戴菲也不多说,他们三人进了一家迪厅之后就让戴菲学着他们是怎么打手势、怎么讲价、怎么询问新顾客和搭讪的。如果不是货比较特殊的话戴菲还真是个老手。
过了两个小时,那人先后出手了四小袋东西。然后他递给戴菲两袋“不是每一个都那么有钱的,第一要找看起來钱多的,第二要找看起來肯定有瘾的。其余就拉到了。等你成熟了就试试去拉沒玩过的下水。你先试试这两个,沒问題的话以后你就自己干吧。”
戴菲紧张的连连点头,然后环视四周看看找谁开刀比较好。
这时候那胖子忽然紧张起來,他刷的一下就从卡台椅子站了起來,戴菲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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