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红色吻痕,特别扎眼。他想起远久的记忆中,那句绵软而霸道的话:
――沈沉轩,这是我刻的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谁都不可以这么对你!
当时她在他胸口上又啃又咬,他取笑她像只小狗。他那么烦女人那些肉麻的小举动,觉得幼稚,可是,那会儿居然乐得和个傻子似的。
可后来……
后来她真把他当了傻瓜!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想到这,眼底浮出一层恨意。‘啪’一下把喷头关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在墙壁上,指尖泛白。
转头,撇开百叶窗,隐隐约约间能看到那红色宝马还在原地。
所以,她这是要自投罗网?
四年了,她不该再来招惹他,这次……
他真会把她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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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
别墅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一缕光线投射出来,景吾一下子就坐起身。
眸光,微凝。
黎芜出来了。独自一人,上了车,停顿了一会儿,落寞的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