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它干什么。我屋子的抽屉里还有一个新的。”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肥皂剧的母亲转过头一脸好奇的说道。
“您就别管了。”我说完之后连忙跑到了母亲的房间,时间紧迫,救人(狗?)要紧。
“这孩子,一天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母亲嘀咕了一句之后,又将目光投回到电视当中。
虽然说大多数时间我上课都是在睡觉,但是生物课我还是挺过几次的,最起码我知道静脉的位置在哪里。我手持着针头犹豫了半天,冰冷的针头刺得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但还是没有勇气去下手。毕竟肉是自己的。虽然我不怕疼,但是说实在的真有点畏惧打针。
但是看着地狼越来越微弱的呼吸,我还是咬了咬牙扎了进去。鲜红色的血液很快顺着左臂顺畅的流淌了下来。当快要流到针管的尽头时候,我迅速的将另一端插在了地狼胳膊(前足?)静脉上。
大概输了400毫升的血液之后,我明显的感觉到地狼的心脏跳动有力了几分,喘息声也没有当初那样的急促了。当输血到600毫升之后,我立刻停止了输血。
妈的,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鲜血竟然给了一条狗,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连续输了600毫升的血液,我顿时觉得头晕眼花,无比的虚弱。现在我真怕不但救不活那只大狗,再把我也给搭进去了。
将地狼回到鞋盒子当中盖上盖子之后,我便一头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朦朦胧胧当中,我的脑海中出现一幅这样的画面。
千丈之高的山峰直插云霄,整座山峰灵气缭绕,鸟语花香,郁郁葱葱,鹤鸣猿啼宛如仙境一般。从山顶到山脚有一条长长的青石阶梯,宛如巨龙一般盘踞在白云山上。
阶梯的尽头,一座红墙黑瓦的高大建筑坐落之上,远远望去,一块白玉牌匾挂在门楣之上,门的两侧是一对异兽,脸朝内侧,仿佛彼此张望着对方。匾额上书三个刀削斧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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