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事后的调查,酿成大火的主因是城西天然气公司管道被炸,冲上四千米高空的是广州天然气公司储存的天然气。
“阿伯……”杨锐拍着老人的背,想说什么却找不到任何言语去安慰。他最终接过他送过来的衣物,也双手捧着,在老人被下属劝开后大踏步往前。
无数市民学生的瞩目下,稽疑院代表就在城楼下,皇叔朱访伦也在,刚刚履任总理一职的钟观光也在。与微笑的钟观光、王季同、朱访伦、郭弼、日、朝大使等人不同,稽疑院代表全躲在理藩院代表后方,当他目光横扫过去时,一个个闪避着以免目光与他相交。当然,唯有站在最前侧的梁启超除外,他是笑着的,模样坦坦荡荡。
“竟成,这么多人……,你还是说些什么吧。”钟观光在杨锐与诸人见礼后微笑着道,他大概是准备好了让杨锐讲话,于永定门城楼上安排了一切。如果上去讲话,京城门外都能听到杨锐的声音,甚至,整个国家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手上捧着的衣物杨锐没有交给身侧的人,这衣物虽然很轻,可他的心却被它重重压着。此时见钟观光的要他对民众讲演,他真是心有意而力不足。只是,这是新内阁执政的第一天,两天的哀悼后,全国民众都想听见他坚定、自信、充满胜利的声音。
高高的永定门城楼上,无数民众学生仰头相望,这情形让杨锐触电般的似曾相识——他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梦里,自己似乎梦见到这一幕:梦中,也是一个高大的人在众人簇拥下,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对着底下无数的人讲话。
碧空如洗,夏末滚烫的阳光晒在他冷峻的脸庞上。他的声音响了起来,传的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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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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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