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内,从嗷嗷待哺的小娃长成满山遍野跑的小男子汉,这其中大半时间,都是和夜熠待在一起的。
所以,夜熠那眼神在说什么,小奶娃就知道。
“小奶娃,过来。跟爹说实话,今天扎了多久的马步。”柏舟成功地将初一,夜熠,小安清场,这河边就只剩下父子俩了。
“有点久。”小奶娃瘪着嘴,凭什么别人家的孩子,自己的小伙伴,都能到处玩耍!
哼!有的夜里还跟娘亲一起睡,还吃奶呢!
“老实说了,爹爹就不罚你。”柏舟走到他说身边,挽了袖子,端端正正地扎起马步。
小奶娃见爹爹这般,也就不好再强硬地顶撞。“在您和娘亲离家十步左右的时候,开始扎的。”
柏舟早就知是这样,仍旧是这么示范着。“小奶娃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夜叔叔能听到爹和娘回来,而小奶娃听不到。”
“因为……”小奶娃歪着头想,手在大裤衩上蹭了蹭。
今年开春的时候还是长裤,刚入了夏,就成大裤衩了。
初一作为一个操持贤惠的家庭主妇,感到压力很大。
“跟爹爹面对面,扎着马步说话。”柏舟状似温和的说了,那语气中,带着不可拒绝的态势。
小奶娃听话地稳住,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因为夜叔叔说了,等我长大了,我就能听到。而且啊,夜叔叔长得高,耳朵也高,小奶娃比较小,耳朵也好小。”
“哦,那河那头的二牛,跟夜叔叔差不多大,怎么家里失窃了都不知道呢。”柏舟耐着性子地与小奶娃对话,基本功扎实。
“唔。”小奶娃心里是知晓爹爹和夜叔叔不是一般人的,一般的人,哪里能嗖地一声就飞的老高。只是,练功太苦了。
“什么都要靠自己,爹爹希望下次小奶娃侥幸想贪玩的时候,是自己在十步开外发现爹爹的。”柏舟弯腰捡了个小石头,往河边粗壮的柳树干上一弹。
那石子立时嵌入树干中,与先前的几个,连成一排。
小奶娃偷懒不好好学功夫的次数,都记录下来了。
从会走路开始,就一步一步地教起,这河沿边的大树,基本上都被打满了过来。
“我去看看你娘,她从集市上一路走回来的,兴许是累了。”柏舟站起身,那意思就是今日的练习到此为止。
“娘怎么了?”小奶娃直起身子,走到柏舟的身边,主动将小手塞到柏舟的大掌中。
“半道儿说是肚子有点疼,现在天儿热,我去扇扇风。”柏舟牵着小奶娃往家中走去,离河边不远,小小的山坡上,篱笆围成的院落。
“爹爹,是不是我要有小地弟或者小妹妹了?”小奶娃兴致极高地问道,眼眸中闪动着光亮。
“是谁告诉你的呢?小奶娃怎么想起这个来。”柏舟感受小奶娃手中都是湿湿的汗水,想着天气越来越热,往后的练习不如改到吃罢夜饭。
“我看安姨姨给人看病,那个人说肚子好疼,安姨姨说怕是要生娃了,要找产婆的。爹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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