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榻上铺着白玉席,从下拉开更是可以铺展来。初一便除了鞋子,大大方方地只着罗袜踩上,凉丝丝地沁入,却半点解不了心下烦躁。
只听外面骏马一声响鼻,车轱辘轻微震动,马车轻盈地上路了,这……便走了。车内小案几上码放着书卷和一些小玩意,初一翻检了下,提不起兴致,从怀间掏出个陶土坠子来,却忽然想起一件事。
“喂,停下!”初一顾不上穿鞋,踢开帘子下了指令。
“郡主有何吩咐。”亲卫尽职尽责地吁马停好。
初一忙挥舞着坠子,叫道:“还有这东西,诶算了!不和你说,我先回去!”
“这……”亲卫犹豫着,掉头回去,这主子却是没嘱咐的。
初一看他为难,扫了眼车外景象,不由大惊。这不多时便下山还过了前日来的集市,且那几列亲卫就剩五个,一个驾车,四个在侧。“其他人呢?”
亲卫回禀:“郡主不用担心,自是派去前探和押后。”
“那成。你等着啊,别动!”初一想了想,一头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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