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很了,还放什么账子。孙大夫请进来吧。我其实没什么,就她们瞎操心。”
孙大夫说:“夫人气色还好,不过请个脉,大家都安了心就好。”
平儿放了个垫子,我把手腕伸出来。孙大夫拈着胡子,我已经预备好听他说并无大碍只是稍稍劳累,但是他却说:“夫人再换左手。”
两只手都诊过,连平儿都紧张起来了:“孙大夫,没什么吧?”
孙郎中只是点点头,问:“王爷不在府里?”
“他一早出去了。”我问:“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病?您直接跟我讲也就是了。”
“不是不是。”孙大夫笑眯眯的说:“夫人有喜了。”
有……喜了?
我愣了一下,平儿也愣了,然后她马上问:“真的?真的吗?孙大夫你没诊错?”
“咳,这个脉象我要能看错,那赶明儿我就改行去当木匠去。”
平儿的脸腾的就红了,她和刘让的事差不多算是定了下来,大半个府里的人也都知道了,要不孙大夫开玩笑也不说去当木匠。
不过她脸只红了一下,就说:“您再给看看,再看看,可别……万一要是刚才没断准呢。”
“好好,再看看。”他说:“夫人再把手放好,我再诊一次。”
我心里倒也不是不惊喜,不过……惊多于喜就是了。
上一世的我,根本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活到结婚的年纪,那种身体更不会有孩子。
而这一辈子的凤姐,之前也屡次小产……所以贾府里人明里暗里说她这是遭的报应,所以刑夫人人前人后的拿这个打击她,所以贾琏才无子为借口另娶尤二姐……
平儿喜极而泣,不过还不算失态,让人拿封包来谢孙大夫,又问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疲累,身体是不是需要调养,两个人在外屋说的异常热闹,后来听着孙大夫笑呵呵的辞谢。我坐在床头,只觉得心头百味杂集。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萌芽……
来到这里这么久,这时候才突然找到了了一种真实感。
一种活着的真实感。
我掩着嘴,告诉自己别哭。
这是好事……哭泣对我现在的身体也不好,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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