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昨天之前还是客客气气相处的两个人,现在却要脱衣服躺在一个被窝里,我的脸从他揭盖头之后就没有凉下来过,一直烫的似乎能煎熟鸡蛋。
丫头替我把头面首饰拆了,原来盘的髻改成斜垂髻。福嫂子她们这群内院管事们训练出来的丫头果然手艺不凡,动作轻快灵活。沈恬也在丫环服侍下去了外面的袍服,我坐在妆台前,从亮晶晶的西洋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穿着雪白的中衣,我也去了外面的喜服了,里面的睡衣睡裙质料柔软细密,虽然不是在贾府所见的那种软烟罗,但是却十分相依,穿在身上显的太轻太贴身了些,舒适是舒适,也的确是做睡衣的好质料,但是……
然后丫环媳妇们出去了,门关上了,屋里就剩了两个人,一个我一个他。
然后他朝我走过来了,那个,我虽然对他不陌生,也不害怕,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还是难免紧张。
他向我走过来了……他抱住我了……他……
记忆到这里又开始嘟嘟的亮红灯。因为在这之前我的理智运作正常,在这之后就明显的程序紊乱了。
“怎么了?”
我吓一跳,刚才他还闭着眼的,怎么这会儿又睁开了。
不过一想也释然了,他也是武功不弱的人,倘若这点警醒都没有反而不正常了。
“刚才爆了烛花……”我低声说。
“睡不着?是不是我吵着你了?”
“不是的……”我说:“可能是,换了新地方,一时不太习惯。”
“唔,”他问我:“是不是口渴?唤人倒茶来。”
“不不,”我其实也不渴,再说让人进来也怪不好意思的。
两个人这么并头躺着,我只看他一眼,就觉得那双眼黑的似乎要把人的人神魂摄走,转过头来平平躺着,轻声说:“你也累了,快些歇息吧,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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