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落落大方,就说是兄弟亲人之间有这样的举动也没有什么,但是,但是我现在和他的关系,却在很暧昧的一个界点上,他这样一伸手,意义可并不简单轻微。
我虽然不是这个时代的礼教培养长大的,可是我以前的生活中,关于恋爱的经验也是大于小于等于零。
做了两个深呼吸,脸上热度没减,心里的凌乱也没平复。
“我回了。”
他唔了一声,这回还是一前一后的向回走,不过这次是我走到了前头。他跟着我走到了我那扇门前,轻声说:“好生歇着吧,明天还得赶路,得比先前催着紧点,月底的时候,咱们就到双义城关了。”
我点点头,一转身进了屋。
那天晚上似乎觉得挺热的,翻来覆去只觉得背上象有团火,就是睡不踏实。
第二天一早起来再赶路,果然比先前要赶紧很多,幸好车子不是很颠,还不算辛苦,然后也没有先前那么闲情逸志,每到一处投宿还顾得上品尝特产。原先沈恬还让人采买过路经地的一些小东西,比如木刻,竹编,胶泥烧制上色的人偶,还有刺绣针绢等等,如果说现在才是真正赶路的话,那之前的行程都完全可算是在游山玩水。
现在应该算是正经赶路了。虽然沈恬的队伍训练有素,连福嫂子她们都有一两手功夫在身上,可是我和平儿,巧姐,三个人可以算是三个大累赘,有的时候还是必须绕过山道,因为马车不能通行。我想这应该是一条比较近的路线,所以才不全是大道。这也从一方面可以看出沈恬的确是有要事要前往西北。
梅姨说他是戍边,是有生命危险的。
我在这样一片紧张的气氛中,对未来觉得忐忑,可是,又隐约的觉得,期待。
巧姐也不象一上路的时候觉得那么新奇了,她常常会在马车里蜷成一团睡觉,又或是盯着窗外发呆。她问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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